拧起眉,心道他这样话说到半反而更引人遐思。
“后来怎?”追问。
秦航川立时换副表情,言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也是走投无路实在没办法才想着问他借点钱,您瞧,这家里都快掀不开锅……”
边唐玉琪小声嘟囔着:“早就说可以养你……”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斜他眼,心说这小子脑袋瓜真是进水,他自从开始自己做生意之后平时都抠抠索索,副视财如命鸡贼样儿,怎如今包起男人来倒如此大方。
叹口气,不欲多说,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私事。
不得不承认,秦航川和秦烬这两兄弟确是脉相承,皮相都是等好,惑人得很,只是谁知道秦航川是不是也遗传他家那副传统薄情寡义做派。
只希望唐玉琪不要陷得太深就好。
装模作样地寒暄道:“你父亲,最近身体还行?”
面前秦航川露出个有些怪异诡谲笑,心中闪过丝不对劲,只是那怪异感转瞬即逝,他笑容恢复平常,瞬间让怀疑那只是错觉。
得不得,还能是谁,自然是唐玉琪。
秦航川脖子上痕迹来自于谁,他们在屋里干什,便是不言而明。
扶额,顿时有些头痛,心说这小子上回见时还说被渣男骗,这回怎又搞上。
内心有些尴尬,冷着脸硬着头皮问:“方便进去吗?”
秦航川点点头。
秦航川笑起来,这回他看起来笑得比刚才真诚多,然后他在唐玉琪脸蛋上响亮地亲口,
“暂时死不。”他回五个字,话音中透着种令人难以形容愉悦和欢欣。
“你上次说要问你哥借钱。”装作随意,不动声色地询问道,“怎,你哥后来没理你?”
秦航川说:“哥……唉,这事可复杂,反正们从小感情也不好,爸呢,比较偏爱,对他是真……而且后来……”
他突然顿住声音,生硬地掐断话题。
“这些污糟事不堪入耳,陆总您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走进房内,木地板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如同寿终正寝声音,整个屋子异常狭小,勉强够两个人落脚,但收拾地还算整洁,唯独进门处地上丢着外套和裤子、崩两颗扣子艳红色衬衫……
秦航川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笑笑,然后弯下身从地上把那些看就面料昂贵衣服件件捡起来抱着怀里,随后搁在洗得破旧褪色沙发上。
……至于这些衣物是属于谁,不用想也知道。
套着件看就不属于他,尺寸过大外衣从里面走出来唐玉琪恰巧与撞个正着。
“陆哥。”他有些讪讪地出声,眼神躲躲闪闪,看着异常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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