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竖起毛,瞌睡也飞,腰板直起从床上弹起来:“秦烬,你干嘛呢?!”
秦烬木着他那张帅气冷脸,抿着薄唇,眼睛抬起,就那看着。
他整个人貌似气压很低。
回忆下,心想应当早就跟他约法三章不允许他随便进卧室,至于为什明知故犯,要说,他现在样子真很像只大型犬,试图从这个角度分析,他突然跑进来,要是饿,要是急,叫去遛他。
……不对不对,想什呢。
“找个时间带你去。”
们回到家,眼尖发现桌子上还摆着几碗用保鲜膜盖好饭菜。
秦烬没什表情地解释道:“烧多,没吃完。”
“哦。”在他侍候下换好拖鞋,没多问。
“怎还剩这多呢。”说,“那放冰箱吧,留着明天中午吃。”
叛逆,瞒着家人打。”
其他他没有多说。
笑声:“确像是你会做出来事情。”
“你如果想戴耳钉。”秦烬说,“可以再去打。”
有些惊疑,未曾想到他会询问意见,原本下意识想回他句“倒也不必”,却又咽下去,内心莫名开始对这个提议蠢蠢欲动。
秦烬见醒,毫无表情地道:“你厨师来,在楼下。”
……哦。
嗯?
反应下才恍然大悟,昨晚忘记小事究竟是什。
很早以前说到,在秦烬住进家前不久,原本聘用厨师恰巧摔跤而腿部骨裂,不得不卧床休养,他向请六周假,秦烬代替他
秦烬“嗯”声。
斜他眼,自顾自去洗漱睡觉。
第二天是个周六,入睡前总觉得忘什无关紧要小事,只是绞尽脑汁想也想不起来,干脆懒得管。
早上睁开眼时候窗户外面稍微传来点“嗡嗡嗡”响声,不吵,但存在感明显,之所以醒,并不是因为此,而是因为秦烬突如其来地出现在床头,着实把吓跳。
他坐在把从桌前搬来椅子上,就那叉着手,盯着看,如同根钉在原地桩子。
确实喜欢他戴耳钉样子,最初纯粹是因为觉得很符合他气质,就好像绝世名画上面那独独笔画龙点睛样,让他整个人都添上最生动最出彩抹亮色,令见他第眼瞬间就觉得无比惊艳。
而如今,“他为打耳洞”这件事本身却也多出另层意义。
将穿孔权力让渡给另个人仿佛种对对方归属臣服暗示,就好像这样,他身体中部分就永久地留下给予他记号,终生不灭。
光是如此想着,便觉得有些心动,而且说实话,也确想看看他重新戴上耳钉样子。
于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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