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干嘛来着?
秦航川笑眯眯地进来,说:“嫂
具体时间不清楚,总之发现自己身处间没有窗户,只有张床,和个简陋厕所陌生房间时,自然明白大概是被什人盯上,被绑。
实打实地傻秒。
……不是,现在都几几年,这种违法乱纪事,还真有人做啊?
然而看着似是“绑”,却绑得十分业余且不走心,连根麻绳也欠奉,检查下自身,没缺胳膊少腿,皮也没多破丝儿,完全可以自由活动,身上钱财银行卡等等都没少,唯独手机不见,大概是趁昏迷被什人收走。
搞不懂“绑匪”套路,心中多少有点忐忑。
然而这是自己锅,还能怎办呢。
想着要不还是叫个车回去吧,现在再让他来,估计自己得先冻成个冰棍。
就在此时,劈开水雾,远处开来辆全黑中型轿车。
轿车在面前急刹停下,随即车上下来几个五大三粗大汉。
对方直直地走向,上来假意有礼地朝做个手势。
尽管其实也没占到什便宜罢。
又过几天,碰上好几个应酬,扎堆似,大概是因为今年过年早,各路老板们都提前出动。
几乎每天都得上桌喝酒,不在这个饭店就在那个酒店,经常还碰上中途换场,感觉自己胃都快麻。
中途秦烬给打好几个电话,问在哪儿,他最近管管得严,整个人晕乎乎,在意识里给他回个定位消息。
大半夜出来时候外头正好下起大雨,这两天突然降温,大风夹杂着冰凉雨丝,顿时冻得个哆嗦。
既不图财,也不害命,这搞得什呢?
没过会儿,那扇紧锁房门就开。
盯着那门动不动,下意识屏住呼吸,接着,只见秦航川顶着他那张标志性欠揍脸走进来,脸阳光灿烂,还高兴地朝挥挥手。
:“…………”
本来还挺紧张,毕竟从小到大来没碰上过这种场面,这下内心只剩下巨大无语。
“陆总。”为首大汉直截当地叫出,粗声说,“叨扰,麻烦跟们走趟。”
惊,酒顿时醒,瞬间后背也出身冷汗。
“你们……”
话音未落,鼻腔迎面冲进来股极具刺激性气味,随后两眼黑,便什都不知道。
大概是第二天醒。
各路喝得七荤八素高管们纷纷坐上代驾车子回去。裹着外套在大马路牙子边屋檐下等秦烬,边却奇怪他怎还没到。
冷死。
然后点开手机看,才想起来,在“意识中”给他发消息,但实际上并没有。
“……”
好吧,大概真是喝得有点晕,整个人颠三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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