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法控制,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再也忍不住,直接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你是失散多年爹吗还是什,连工作你都得在咽气前给安排好,上级下属都特是你派来人,怎说,辅佐啊?秦总,多用心良苦呐,不领情是不是还是不识好歹啊?你这会操心怎操人时候不好好学学呢?你这给马路铺,推土机都能横着开过去哈,真不起。”
“你死,继承你遗产,你怎这伟大?你是圣母还是圣父,啊?你当是谁,你遗孀?去你妈,老子才不稀罕,你条命自己都不想要,你背着偷偷去死,还会在乎你什,你干脆死算,你钱老子也分不想要!”
“哦不。”气急败坏骂得连呼吸都不顺,脑子里只剩下本能和最真实语言反应,明明流着泪,却笑起来,哽咽着声音字顿道,“就该拿着你钱去包好几个漂亮小男孩,每天换个,左拥右抱,礼拜不重样,反正花是你钱,你死也管不到,爱怎潇洒就怎潇洒,正好,记得你不是还给留好几处不动产来着吗?就带着这些小男孩每天住在你给留下房子里,哇,这日子不要过得太舒服,好爽哦,你说是不是,秦烬?你要不就是这个结果吗?这不就是你手促成所谓最合适最正确选择吗?”
毕竟朝夕相处这多年,当然懂得如何激怒他,果然,秦烬闻言后脸色顿时寒下来,视线冷得仿佛快掉出冰渣。
事都漠然地仿佛陈述别人生平过往。
可是,他声音喑哑艰涩至极,眼眶微红,这些最真实反应,其实根本藏不住。
“这些事,直不知道该怎告诉你。”
“对不起。”他又重复遍这三个字,轻轻地说,“擅自替你做决定。”
心道,你推开,口口声声说不想让等,要赶走,要彻底放下你,即使你死去也不会为他难过,只因不愿拖累,不能把牵扯进来。
“……你、敢。”
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大约是想到什,气得手
可你也万万没能料到自己出这严重事故,竟然都没有死成,那张精心打算好遗嘱不仅没有曝光还成堆废纸。
其后你躺在医院靠呼吸机和营养液为生,人人都道你半死不活,恐怕后半生也就只是那样具会呼吸活尸,毕竟这长时间植物人都能恢复简直是比中头等彩票几率还小梦幻奇迹事件。
而你却苏醒。
你更没料到,当年就算你那对,极力要死心,还是硬守你三年,没舍得把你丢在医院走之。
你机关算尽,不还是没法筹谋预计这后来发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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