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整个寝房住不下十名弟子,听胡以白骂陶心元,后者又脸吃瘪有苦说不出模样,只能气得干跺脚,霎时觉得好笑极。
到底还是胡以白这个青丘少主手段高啊。
可又不敢当着陶心元面笑,只能纷纷憋到内伤,忍不住别过脸直捶胸口。
本想捉弄胡以白才泼泔水,谁曾想泼得竟是自己被褥和院服。
被褥也就算,院服却是明日早课要穿,眼下变得这般脏臭,他明天要怎办!
都怪这个蠢货!
想到这他气呼呼又要踹陶小二脚,却被旁胡以白出声打断。
胡以白:“马上宵禁,禁钟响就要立即熄灯。陶兄有空打他不如赶紧去洗洗,晚风吹宿兴许明早就干。”
满床被褥也是样!
顿时气得扔在地上,大叫起来:“陶小二!”
很快门外响起阵急促脚步声,接着门外闯进个外门弟子,看样貌就是白天跟在陶心元身后侍从。
陶心元把衣服踢到他面前,大声质问:“叫你洗衣服呢!”
今日中午在膳食堂踹那脚,把他院服弄得片油污,他第天来报道不用上课,就让陶小二直接洗。
这时外面宵禁钟声响起,胡以白赶紧把泼泔水被褥转头扔到陶心元床铺上,从储物箱把自己干净被褥抱出来,铺好后迅速躺上去。
然后万分惬意抻个懒腰。
回头看眼被气脸色发青陶心元,提醒道:“陶兄
这话不说还好,闻言陶心元立马把怒火中烧目光转到胡以白身上,气急败坏道:“就是你!你是故意对不对!”
胡以白愣,惊愕半张着嘴,双含情眼更是大写冤,与旁边弟子对视眼,委屈道:“陶兄何出此言?是看晾在外面被褥无人看管,好心帮你收回来,你怎能……”
视线回到那床被褥上,胡以白立刻话锋转,同仇敌忾道:“对,这事要怪就怪这个良心败坏歹人!身为干灵弟子居然还行如此卑鄙龌龊之事,看就是有娘生没娘教野种!”
“你说谁是野种!”
“诶?是说往床上泼泔水人是野种,又没说陶兄,陶兄生什气啊?”
陶小二微微愣,恍惚看眼地上衣服道:“洗完后晾在外面,刚才下晚课回来见绳上已经没有,还以为是小尊主您,您自己抱进来……”
“蠢货!那被子你拿出去干嘛!”
说着抬腿就是脚。
大概陶心元自己心里都不清楚,饕餮族生来力大无穷,这脚下去陶小二当即就半跪在地上,缩瑟着肩膀,声音更加发颤:“,寻思新领被褥多少有些味道,趁太阳大拿出去晒晒,晚上盖着小尊主也能舒服些……”
“蠢货蠢货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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