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语气,手中凝结黑色掌风越滚越大,照着胡以白头就要拍下,这时殿门下从外面破开,阵大风穿堂而过,风声呼啸,几乎吹灭案上长明灯。
云阔身白衣,覆手而立,不疾不徐走入殿中。
清冷月光在身后洒落地,顿时整个昏暗大殿都变得光亮起来。
邱夜央顿时愣住,突然射入光线,让他不紧皱起眉。
直到云阔淡淡道:“邱
不过他今夜也没想让他活着回去就是。
胡以白特意压住灵力,没有让对方察觉到他已筑基,跟邱夜央动手,自然不是跟龙迟予那种半吊子能比。
看得出邱夜央下手也是留三分余地,每次都在快要把他按死时,又让他‘侥幸’逃脱,就像猫捉老鼠,不口咬死,非要慢慢玩到老鼠筋疲力尽,彻底绝望时再吞吃入腹。
胡以白击未重,反被打落在书案上,吐出口血。
书案上堆积着不少未发出请帖,胡以白感觉眼前阵眩晕,还未扶着桌角站起身,后领就被提起来。
难。”
邱夜央之前就奇怪这个胡以白为何冒着风险也要投靠云阔,猜想过种种原因,却唯独没想过是这个理由。
要知道宗门内每年多少弟子想进景阑殿想得挤破头都进不来,更何况是成为他嫡传弟子殊荣。
可落到他这,竟变成强取豪夺?
邱夜央冷笑声:“说过,这次试剑大会无论你取得什名次都会收你为徒,还提前给你昆玉腰牌,这份纵容可是对谁都没有过。而你放着这份殊荣不要,非要去巴巴地跟着云阔,结果他转手把十方陨星腰牌给凤翎,回头都没多看你眼,你非要这自甘下贱去跟随他,不觉得你自己很可怜?”
邱夜央逼视着他:“你这点本事,龙迟予都能被你打败脑子也是真够笨。”
胡以白被他冷冰冰视线盯着,唇角勾起,抬手抹掉嘴边血:“那可能是随他爹吧。”
明知道龙迟予父亲是他逆鳞,可胡以白就非要拔掉它。
果然邱夜央脸色霎时变,望向他目光仿佛骤然封冻冰凌,瞬间刺出千千万万道冰芒。
冷冷道:“找死。”
几息间,胡以白已经走到书案前,看着他眼尾绽开抹弧度:“可不可怜就不劳您费心。无论你还是云阔,其实谁收为徒对来说都没区别,但最讨厌就是被人威胁。再说您纵容也是建立在想利用基础上吧。”
说到这,他缓缓将手伸进衣袖中:“而且没有龙迟予好命,配不上您这份殊荣。”
话音落地,把泛着寒光棱锥猛然刺向邱夜央。
其实方才邱夜央就察觉到他要动手,却没有第时间阻止,也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几分本事。
竟然敢狂妄到在景阑殿跟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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