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凤翎关系甚好?”胡以白重复着这句话自己都笑起来,“若跟他关系好,当初他怎可能推进洗髓池呢,对啊,当时邱”
说到这他顿下:“邱大叔?”
邱夜央脸都绿。
胡以白佯装没看见继续道:“当时你也在,还亲自罚他三十鞭呢,这事才刚过三个多月您不会就忘吧?再说关系好不好都是其次,那人偷练宗内剑术,已经犯干灵禁令,身为干灵弟子当然要以身作则维护宗门律令,想凤翎若是知道此人身份,肯定也会如实上报,是吧?”
看着胡以白望向自己,那张妖冶美艳脸上,露出怪诞笑容。
胡以白感觉冷汗正顺着脊背狂流,他正考虑要不要趁这时候赶紧跑路回青丘。
以原主老爹实力,应该还护得住他这个便宜儿子吧?
眼看体修院掌院越蝉就要叫弟子去把陨星碑抬过来,凤翎下拉住云阔衣袖,在他祈求目光中,云阔摇摇头,把他手缓缓扯下来。
他忽然朝着在场所有人道:“有谁能检举揭发刚才那人真实身份,就算干灵功臣,云阔以宗主身份承诺他个条件。”
他视线在整个试剑大会会场上环视圈,最后故作不经意瞥向胡以白,淡淡道:“只要能做到。”
未离场,定能知道他现在何处。”
“……”还有陨星碑?!
胡以白感觉自己都要当场裂开。
这是什玩意?
原着里根本没提到过啊?
不禁让他瞬间回到那个大雨倾盆夜晚,他被几名景阑殿弟子按在地上,受刑伏法,周遭充斥着浓烈血腥,温热血流混合着冰冷雨水在脚下汇聚成河。
夜
胡以白愣,有些不可置信眨眨眼,云阔沉沉垂下眼睫,很快转过头。
场上片议论喧闹声,忽然有人自告奋勇道:“如果说出来,就可以提任何要求是吧?”
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旁胡以白。
只听他说:“那要当宗主嫡传弟子!”
邱夜央眉头皱,他看向胡以白眼神都带着腾腾杀气:“宗主嫡传弟子只能有个!还有你跟凤翎关系甚好,你说话谁能保证是真!”
胡以白扫眼自己腰间储物袋,现在那块十方陨星腰牌就在里面,早知道邱夜央还有这手,他刚才就找个犄角旮旯随手扔。
这要是被当众揪出来,难道真要杀他不成?
刚才邱夜央提到‘空蝉’时,能明显看出其余三位掌院表情有些异样,隐约让他意识到事态严重性,说不定当初这‘空蝉’被禁背后还有段不为人知故事。
所以才让所有知情人这忌惮。
想到这胡以白不禁阵牙疼,这个胡夭,当初光告诉他‘空蝉’很厉害,怎没告诉他修炼就得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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