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顿,寒意彻骨。
胡以白被他吓得眨好几下眼,唔声点点头。
凤翎才把谨言解开。
胡以白稍微错开点,跟在他斜后方,
可自古以来,夺舍之人大都不是什善类。
自己寿数已尽,就夺他人肉身还阳,说成鸡鸣狗盗之辈也不为过。
凤翎:“那你到底是谁?”
胡以白:“名字也是这个,只是来自很远地方,可能……比九重天还远……”
凤翎看破他把戏,冷笑声:“就是不肯说是吧。”
凤翎:“所以你戴个斗笠过来装神弄鬼骗?”
说到这,向平和淡漠语气,都带着股咬牙切齿意味。
“……”胡以白也被噎得愣,用谎言去解释谎言本来就很荒谬。
他索性破釜沉舟道:“你相信夺舍?”
凤翎眉间蹙:“什意思?你是说之前你是被夺舍,所以推进洗髓池?还是后来夺舍,又开始莫名其妙帮?”
送礼,等你们吃饱攒足力气好治病。”
胡以白蹲下身,看着纸包满满登登炒栗子,不如街口卖大,估计都是从山里捡来,他摸摸小女娃头:“那谢谢你,等哥哥们吃饱马上去治病。”
*
回去路上,两人并肩而行,不过中间隔距离至少能跑辆马车。
胡以白捧着包糖炒栗子稍微走近步:“还挺甜,吃个?”
胡以白:“……”是不敢说。
凤翎:“好,就算你是夺舍,你骗在先,但也帮过救过,今后若有什需要尽管开口,但这份恩情却后们就再无瓜葛。夺舍之事不会说出去,但你若是被青丘帝君亦或是其他人发现,任谁也救不你,好自为之。”
再无瓜葛,这听着怎像要跟他刀两断意思?
他看着凤翎面若冰霜脸,无奈摸摸后脖子,“抱歉,知道当初不该骗你,但有些话并不是顺势而为,唔……唔?”
身旁凤翎下停住脚步:“从现在开始,除非有关任务,否则不要跟说话。”
胡以白思忖下,“后来吧。”
空气霎时静默下来,两人隔空对望着彼此。
凤翎大概从未料到他居然还能这解释。
夺舍?若非大乘期以上修为,恐怕根本做不到。
这样胡以白不但性情大变,且修为迅增,倒是也有几分说得通。
凤翎闷声走在前面,依旧言不发。
气氛尴尬好似滩死水。
胡以白默默叹口气,把手里剥好皮栗子又放回去。
就听凤翎忽然道:“你到底有何目。”
胡以白侧头看去,这是开始切入正题,他小心斟酌道:“之前洗髓池那次,是太过分,后来琢磨过来,就想定得补救下。但那时你受着伤,若直接去补偿你肯定不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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