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
好想反驳,但他说又好有道理。
其实胡以白也没完全放弃希望,在原着里凤翎生死线之时突然魔化,内心生出强大怨念直接吞噬魔神神元。
可他又没从小父母双亡,满门被屠,最后还被当成活祭品,他上哪
脑子里浮现出从胡以白那继承古怪记忆,里面无论是人还是周围环境摆设,都透着股毛骨悚然诡谲。
比如街上全是个挨个铁皮箱子跑得比马车还快。处处宅院比山还要高,里面满满登登全是人。晚上长街还会亮起诡异灯光,没有宵禁,好多人午夜还行走在街头。
夏天他们还会裸露身体,男人露腿露胳膊也就罢,连女人都把罗裙裁到膝盖这高,虽然他倒是挺乐意看,可有些女人脚上还穿着脚跟尖尖凶器,感觉个飞腿,就能把人脑浆扎出来。
因为这些记忆总是让他心里毛毛,他就直接用灵力强压下去,可不知是不是胡以白自己也总回想缘故,时不时就会蹦出来。
看心魔会变个表情,胡以白笑笑,都死到临头,告诉他也无妨:“不是这个世界人,咱们俩根本就不同次元。”
溪水,嬉戏鱼群,切都是生机勃勃,与这边死气沉沉行成鲜明对比。
他转头看向心魔,忽然有些明白他为何心想要夺舍自己。
出生就在这种宛如监狱般环境,与世隔绝,没有任何生灵可以交流,若换作是他肯定也拼命想要出去。
胡以白看着心魔那张与自己模样脸,由衷道:“对不起。”
心魔嚼着草杆牙顿,歪着头看向脸歉意胡以白,忽然起手背鸡皮疙瘩,“你,你吃错药?”
心魔确实不懂:“次元?”
胡以白给他找个形象比喻:“梁山伯与祝英台故事你听过吧,和你,就相当于台下听戏,和祝英台关系。”
心魔似懂非懂点点头,其实他压根没懂,不过他要说点没懂岂不是很没面子。
可转瞬就发现问题所在,奇怪道:“为什是祝英台不是梁山伯?”
胡以白唉声:“这都死到临头,还计较是男是女有意义?”
胡以白:“都是爹没照顾好你。”
心魔:“……草你大爷!”他把揪住胡以白衣领,抬手就要把刚才那拳还回来,可手都举起来,却忽然后知后觉诶声,自言自语道:“为什要说草?这是什意思?”
他脑子里从来都没有过关于这个字在这个用法上印象,为何刚才却几乎是脱口而出呢?
“种植物而已。”胡以白把他揪住自己衣领手掰开:“不稀奇,你不是心魔,那会,你也该会。”
说到这,心魔又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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