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若当时胡以白不是在他身受重伤,身心都最脆弱时候接近他,估计他们根本不会成为朋友,更不会发展成如今密不可分关系。
他羡慕胡以白热烈,总是对周遭切都有着强烈感染力,仿佛太阳源源不断朝外散发着光和热。
他是自己理想,憧憬,渴望。
他深爱他。
胡以白看凤翎怔怔望着内院敞开大门,仿佛入神般,他晃晃两人牵在起手:“司掌教说这段时间休假里面没人,进去看看?”
六月下旬是干灵百年宗庆,胡以白连续肝个月,才终于腾出几天跟凤翎回干灵看眼。
千多年过去,故地重游,好多景物跟记忆中样子都有些出入。
玄冥殿还是那座玄冥殿,云阔走后仙草园直是司无涯在打理,当年总来园子里偷吃灵草小幼兽都已经当太爷爷。
走过当年他们起居住内院,胡以白看着门前石阶裂缝中生出杂草,感慨万千。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有时午夜梦回,睁开眼还以为自己住在内院。”
个六饼,有那时间去打个麻将不好。”
墨不白忽然不懂:“那你当初去干灵拜师是为什?”
难道不是维护正道,守护苍生?
胡以白大言不惭:“大家都去,总不能家里蹲不上学吧?”
“……”墨不白:“那你身为正道之士,却愿意继承魔族圣君,以德报怨。”
凤翎:“不,还是让切保持记忆中样子吧。”
胡以白仿佛看穿他心中所想,笑笑:“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过就过去,不用遗憾。”
说到这他搂着凤翎
凤翎看着当年他们玩耍嬉戏练功台,和修练体能用站桩,眼前不禁浮现起当年在内院时光,不过大多数情况都是胡以白被所有人围在中心,而自己只是站在边缘默默做着自己事。
这种差距当时他并没有多少感觉,可现场回想起来,他不禁有些嫉妒,嫉妒围在胡以白身边那些人。
若当时他能早点发觉,就不会错过这多跟他相处时光,以至于回忆起来,每幕他们都是割裂,鲜有出现在同个平面时候。
就算有,气氛也不是僵硬就是剑拔弩张。
那时候他就像只随时随地都气鼓鼓河豚,对任何事物都充满警惕和排斥,稍有人靠近,他都会立刻竖起全身刺跟对方保持距离。
难道不是心怀天下,境界高远?
胡以白笑得眼睛弯起来:“当时就是为抓藏亚,等抓到人就跑路,后来想老花凤翎钱也不好,寻思在魔族捞点油水也不错,才用魔族地界开游乐场,连地租都省不好。”
墨不白:“……”
他也突然怀疑起来,莫非是天道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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