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
早饭点儿，店里人不多，老板包子都快卖完，那
笼还剩俩，老板先给他上俩，另外仨说等新
笼蒸好之后再给他上。
陈宇川又点碗小米粥跟个茶叶蛋，先吃个包子，喝几口粥之后才觉得胃里空荡荡感觉好点。
包子店老板是个东北人，说话特有意思，嗓门还大，端着另外仨包子上来时候开口问他：“今儿咋各个儿来？”
陈宇川笑着说：“往后都
各个儿来。”
老板笑哈哈地问：“咋，跟你家那口子吵架？”
陈宇川愣，“不是，你们刚不是说包安装吗？包安装不是免费啊？”
“是包安装，”他说，“不过不包拆。”
陈宇川抱着胳膊说：“合着你刚刚问自己拆还是你们拆，是收费意思呗。”
男人点点头说：“拆都是收费，这是公司规定，要是你自己拆就不收费。”
陈宇川没说啥，他们拆装也不容易，找出钱包给他们拿三十块钱，收收据。
接过水跟陈宇川说声：“谢谢大哥。”
陈宇川吐口烟，又问：“你们这送货，包安装吧？”
“包安装大哥，”小孩儿端着杯子又喝两口，喝完把水杯递给他，“谢谢大哥，喝好，浴室在哪儿呢，们给你弄下。”
陈宇川接过水杯，拿着烟给他们指指浴室门，“那边，用帮忙吗？”
年纪大说不用，又转头问：“原来热水器拆是你自己拆，还是们拆？”
陈宇川没说别，端起粥碗喝两口，顺着老板
陈宇川等他们走后又洗个澡，洗澡时候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叫，叫着特烦人。
他昨晚基本上都是在喝酒，没怎
吃东西，后来睡着之后做整宿梦。
梦里他直在找餐馆吃饭，但梦里餐馆不是倒闭，就是关着门，要不就是怎推也推不开。
后来他终于进家包子店，点两个肉包子，又怎都吃不到嘴里去，个掉地上，另个包子上跟抹蜡油样滑，筷子怎夹也夹不起来，梦里他都快急死。
陈宇川决定去吃梦里没吃上口包子，直接去附近常去家包子店，他口气点五个大肉包。
陈宇川说：“你们帮忙拆吧。”
陈宇川站在浴室门口看他们忙活，句搭句找找话题聊两声，问要不要帮忙时候那俩人说不用。
拆跟装都很快，加起来不到半小时就弄好，还给陈宇川试试，那年纪大又跟他说几句使用热水器安全问题。
陈宇川点点头表示听到，自己过去试试水温，说声“谢谢”。
陈宇川以为这就完事儿，刚准备送人，年纪大男掏出个收票单，开个单子，递给陈宇川：“共三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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