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川刚想往外走,突然感觉自己胳膊被股大力拽住,他踉跄两步跌进个温热胸膛里。
陈宇川后背紧贴着路阳胸口,感觉到他身上浴袍松松垮垮半敞着。
路阳身上水珠还没擦干净,连带着弄湿陈
当然,跟路阳表白人更是不少,成天主动往上贴人都能排长龙,路阳又高又帅又有钱,多少人都想往上扑。
陈宇川从来不看着,他觉得没必要,路阳要是真想有点什,看着也没用,他看不住,而且他相信路阳。
陈宇川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已经进他跟路阳房间,房间里漆黑片,没开灯,窗帘也拉很严实,连丝月光都没露进来。
陈宇川摸到墙上灯开关摁下,但没亮,他叫声:“阳哥?你在房间里吗?”
陈宇川等几秒钟没听到回答,摸着墙往里走,想看看路阳在没在床上。
华松还想说什,陈宇川已经没心思继续待下去,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灭,转身回去。
满筠心还在客厅里弹琴,陈宇川过去揽着她肩膀说:“妈,不早,你上楼早点休息。”
满筠心手指轻轻抚抚琴键,说好,又说:“你们俩晚上喝不少,已经在让人煮醒酒汤,待会儿让人给你们端上去。”
“好,先去看看阳哥。”陈宇川松开满筠心,转身小跑着上二楼,右拐之后瞥到楼下华松在跟满筠心说话,应该是在打招呼告别。
陈宇川没再想华松,如果是以前,刚刚后花园事儿对他来说是个特别不值提小插曲。
他走到浴室门口时,听到里面点窸窸窣窣穿衣服声音。
陈宇川急切想跟往常样,找处归属感,他直接推开浴室门,在闻到浴室里熟悉味道时突然心安不少。
“阳哥,你在洗澡吗?”陈宇川问。
回应他依旧是点细碎声音,路阳没说话,陈宇川能听到路阳酒后有点粗呼吸。
“没电,”陈宇川在门口站会儿,“下楼看看是不是电闸跳,楼下是有电。”
但他现在却说不出不安,他知道是因为什,是因为没有归属感。
他跟路阳结婚那多年,半路跳出来想插脚人并不少,如果没离婚,他跟华松说小心路阳揍你话其实挺唬人,但他刚刚说出口时候,其实心里特没底气。
以前有人跟陈宇川表白,陈宇川都会颠儿颠儿跑到路阳面前显摆半天,最后跟句:路阳,看到吗?别看这大岁数,想追小年轻还有大把,你可得看好喽,有点危机意识,以后对好点儿。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路阳总是在床上折腾他腰疼好几天。
这样插曲,就像剂粘合剂样,总能让他们关系更紧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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