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有烟味？
真没抽。”陈宇川又强调
遍。
路阳抬起手，掌心托着陈宇川下巴，低头凑近他唇边，鼻尖蹭到陈宇川唇峰。
陈宇川垂着眼，故意扬起脖子，嘴唇蹭蹭路阳鼻尖，“是不是没有烟味？”
“嗯。”路阳应声，松开陈宇川胳膊。
陈宇川进卧室之后把手里
烟扔进垃圾桶
陈宇川直叼着烟没点，他就是转着玩儿，他也没准备抽烟，虽然烟瘾确上来。
之前他跟路阳保证不再抽烟之后直没碰过，陈宇川知道，自己现在要是点，之后再想戒掉没那
容易。
阳台窗户陈宇川开条小缝，风从缝里灌进来时，陈宇川缩着脖子哆嗦，又把窗户关好。
陈宇川刚关好窗就听到身后脚步声，他叼着烟转身。
“不是说，不抽烟吗？”卧室灯开，路阳穿着睡衣，头发应该是吹半，半干，还有点湿。
带着清脆笑，路阳回头捏捏陈宇川虎口，“不打，你先睡。”
陈宇川又赖唧唧笑声，这回松开路阳袖口，重新躺好，把被子往上扯往脸上蒙，只露个头顶，隔着被子瓮声瓮气说：“阳哥洗完澡早点休息，晚安。”
这段时间陈宇川跟路阳还是个人个房间，他睡主卧，路阳睡次卧。
俩人后来又去几次拳击馆，但路阳次都没让过陈宇川，他次也没赢过。
路阳怕他闷着，扯掉陈宇川蒙在自己脸上被子，“别蒙脸睡。”
陈宇川叼着烟冲路阳笑嘻嘻扯扯嘴角，手指夹住烟，往前走两步说：“阳哥，没抽，就叼着玩儿，睡不着，烟瘾犯，就叼着缓会儿，现在缓好，准备上床睡觉。”
陈宇川说完，夹着烟想进卧室，擦着路阳肩膀时候，路阳抓住陈宇川胳膊，把他往自己身边拉拉。
“怎？”陈宇川问。
路阳往陈宇川身边微微侧侧身体，低头凑近他脖子上闻闻。
路阳温热呼吸喷在陈宇川颈侧，陈宇川觉得脖子有点痒，歪头在肩头蹭蹭脖子。
陈宇川用鼻音哼着应声，表示自己知道，翻个身，背对着路阳跟门，把被子往上扯扯，这回没盖脸上，只盖住点下巴。
过会儿，陈宇川听到路阳往外走，卧室门关好之后又是片漆黑。
陈宇川翻几个身，最后从床上爬起来，穿着路阳刚刚脱下来搭在床头衣服，又从抽屉里摸出盒烟跟打火机去卧室阳台。
烟盒还是个多月之前陈宇川放进去，开始里面还剩五根烟，现在也还是五根。
陈宇川抽出根烟叼在嘴里，另只手不停按着打火机齿轮，他按下打火机就磁啦声，小小火苗烤着陈宇川拇指，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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