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摇摇头，摊手。
晚上
时间忽然
下就空出来
。
不用跑步，也不用跟某人插科打诨，心也跟着空落落。用座机给庄绍打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他只好垂头丧气地背上书包回房间做题。
房间里温度还行，但他不知道是冻得还是烦心，直在抖腿
“……”
孟野悻悻坐下，怀里宝贝馅饼、宝贝饮料不知道该献给谁。手往抽屉里摸，摸出两本化学作业来。
本是他，本是庄绍。
哎。
有什
急事非得现在回？不会是病吧，庄绍最近根本不旷课。
“废话，看不完
能回来啊。”孟野没好气地说，“都怨你，人医生说屁事没有，歇两天就行不用上医院。”
庄绍心想，都他妈什庸医。面上淡淡：“行，都怨。”
两人你顶句怼句，就是不肯好好说话。后来庄绍扭头回教室，孟野心里又有点儿不舒服，说什也不肯再打球。
“先上去，球你带回来吧。”
他丢下路小川等人，先翻墙出去买个圆葱馅饼捂怀里，后又绕到小卖部要瓶热饮，巴巴地跑回教室。
孟野想也是，自己还生庄绍气呢，打听什打听。
他抱着篮球伙同路小川下楼，主要是跟老杨交待病情，其次是气庄绍。这行为多少有点幼稚，但他就是老克制不住自己，老爱在庄绍面前装逼。
结果快六点时庄绍也来操场，远远地经过，然后在某棵树下站着。
路小川肘肘旁边专心运球某人：“哎，他是不是来找你啊。”
“谁啊。”孟野停下。
悬着颗心上完晚自习，他进家门就喊：“庄绍！庄绍？”于娜从自己房间出来，眼神特别疑惑：“哥你不知道？庄哥回临江，八点多走。”
“什？！”
庄绍房间那个大背包不见，常穿两件毛衣也不见，好在课外习题跟小说之类还在。孟野愣下，昏头昏脑地坐到庄绍床上，感觉跟没睡醒样。
床单被罩还是昨晚被他弄脏那套，没来得及换就走，看来真是急事。
他问于娜：“说没说因为什？”
结果最后排根本没有庄绍人影，连书包都不见。
孟野吃惊，问姜玥：“他人呢？”
姜玥轻飘飘地看窗外眼：“回去，他说他有事。”
“不可能啊，他都没跟说。”
“你是他什人啊，他啥事都得跟你报备？”姜玥数落他，“化学作业你还没交呢，赶紧啊，抓紧抄。”
“你家那口子。”
把孟野雷得不轻！
“你他妈嘴里能不能有句正经。”
说完扔下球晃到庄绍面前，插兜那模样特欠揍。
太阳已经基本落山，庄绍脸显得有点晦暗不明，鼻梁上小块光斑晃着：“看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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