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抹不开脸但孟野还是不放心地小声嘱咐：“低调点儿啊，这房子隔音不好。”
“知道
。”
孟野从他嗓音里听出郁闷，也听出欲望，还没怎
样就把自己臊得够呛。
挨靠着门边
墙，孟野
声不吭。
里头水声哗啦哗啦响，水珠砸在瓷砖上蹦得热烈又欢欣，里外两个人却都把嘴巴紧紧闭着。
但就算他是狗，庄绍也不是傻子啊。里面直静静地不放水，半分钟后拖鞋走到木门另边，挨着门问：“你还没走？”
“嗯。”孟野老老实实地点头，“
跟这儿待会儿。”
“洗澡要你守着？”
“乐意。”
得，现成话让他抄去。庄绍又无奈又生气：“你杵这儿怎洗？——”
现在时间还早，但凡动静大点都会把长辈招来。而且楼上楼下加起来总共就这个卫生间，洗时间太长也会引人疑心。
孟野咚咚咚跑下去，贴着门边儿往里递话：“你怎不开灯啊。”
庄绍声音嘶哑：“乐意。”
“……等着，去给你调水温。”
开关在卫生间侧面，上面温度键摁哔哔响，像小时候游戏机。孟野调调，探头说：“你试试。”
庄绍没开灯，能从门缝底下看到片朦胧阴影，看着看着眼睛就挪不开，脑子不自觉地就开始脑补外面那张脸，那张巴掌大俊秀脸，总是挂着汗脖子，总是胡乱支着刘海，还有那张爱说脏话嘴，被自己细细亲吻过嘴唇。
他手压在墙上，头微低，闭着眼，喉咙里发出种又闷又哑又湿动静，把身体里压抑不住、快要沸出来欲望排遣出去。赤脚站立在温热瓷砖上，他小腿肌肉像弓弦样拉直，大腿肌肉也硬。
中途他担心外面能听见，但孟野没出声，也许就是听不见吧。
到这个份上也只能自欺欺人，不然还能怎办？让他忍着不如让他死，这境地就是神仙也忍不住。他缓慢湿沉地
就差没说要DIY下，你在这儿放不开手脚，麻烦您轻移尊驾上楼候着。
“你忙你呗。”孟野闷声，“帮你看着人，要是动静太大还能提醒你。”
虽然是瞎掰，但也有定道理。万庄绍上头投入，撸劲儿太大或者哼声儿太响，把家长惊动到时候他还不得跳楼啊。
庄绍不言不语。
他脸皮薄啊，薄得像纸样。沉默少顷他才离开门边。
里头放会儿水，说：“再热点儿。”
孟野就又哔哔阵操作，直到庄少爷表示满意才回到门口，眼巴巴地待着。
待着干嘛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就知道心痒痒，特别想离庄绍近点，哪怕只是听听他声音也好，哪怕闻闻味儿也好。
操，老子是狗啊。孟野自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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