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陈觉因为负责销售,所以隔三差五就要去赴各种各样酒局,经常凌晨两点才醉醺醺地回家来。不过那个时
“算别管他,把他扔地毯上吧。”陈念叉着腰调整呼吸,“这哪是大哥啊,简直是来讨债。”
宋珂就个人把陈觉弄到沙发上躺好。
陈念嘴上说着:“以后他再喝成这样们谁都别管他,就让他在外面挨冻,也好让他长长记性。”可是说完又上楼拿被子下来,不由分说地盖在她哥身上,“今晚就让他睡这儿吧,看应该也不会有什事,过会儿再下来看看。”
宋珂声音敛低下去:“睡楼上客房,有事你就叫。”
陈念闻言怔怔,突然问:“你不是不肯在这里歇吗?”
气。
他俩急忙把人搀住,没想到陈觉醉得比想象中还要厉害,身躯沉沉地往宋珂那边倒。
陈念平时就对这帮狐朋狗友没有好感,看她哥喝成这样就没好气地说:“年三十晚上喝这多,你们个两个是都没有家吗?到底想干什啊。”
送陈觉回来人满脸尴尬,可是碍于情面又只能忍气吞声:“陈觉非要喝,们想劝也劝不住啊。”
“你们真劝过?看是劝酒劝吧!”
宋珂时语塞,回答不出她这个问题。陈念直视他好阵子,那种眼神让他无地自容,可是双脚就像生根样站在客厅动也不动。
“好,”陈念最终妥协,“那你早点休息,也让哥早点休息。”
她房间在二楼,客房也在二楼,共用同个走廊。进房间后宋珂没有换衣服,直接合衣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别墅里声音。其实也没有什声音,只有腕上手表指针喀嚓喀嚓、有条不紊地蹦着格。
临江城里早就禁烟花爆竹,所以今晚窗外也只有点零星动静。应该是从郊外传来吧,很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红酒后劲绵长有力,可他还是睡不着,甚至连眼睛都不想闭。他身体沉静地躺在被子里,面朝窗外,不由自主地怀念起从前日子。
眼见快要吵起来,宋珂出声制止:“陈念,先把你哥扶进去,他连外套都没有穿。”
陈念这才不甘心地停下争执。
陈觉身体本来就沉,这时更是压得人喘不过气。刚拖进客厅陈念就摆手说弄不动,就把人放到沙发上吧,别往二楼弄。
不仅沉,他骨架还很大,手臂像铁架子样压在宋珂肩头。宋珂两只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搂孩子样搂紧他上半身,支持不住时候还往后踉跄几步,直接把背靠在沙发扶手上。
可是这来眼前光线就快被遮完。陈觉闭着眼睛,头半低,呼吸粗重又滚烫,身体沉沉地压着他。他微微侧开脸,那道呼吸就径直落在耳边,耳道里都是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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