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就又对他笑下:“是自作自受,把你推给别人。”
卧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连窗外枝头鸟叫都可以听得清。有细密气泡从宋珂心底泛起,酸涩难言,难受至极。
陈觉久久沉默,又叫他声:“宋珂。”
宋珂动动嘴唇,正想要说话,眼前光与影忽然明灭。是房门忽然被人推开,秦彬凯在门口问:“你在打电话?想煮包泡面你吃不吃。”
他猛地定魂,再回头人已不见。撑在床头,心里惨淡得像身处冰天雪地,语气却比之前更加淡然:“不吃,你自己吃吧。”
他不由得走过去,慢慢地坐下来,不说话。
“这身伤全是因为你。”陈觉目光那漫不经心,抱住他动作也那慢条斯理,语气却有些强打精神,“背上是你打,你踹,脸上是因为你挨。”
看来是打疼,这计较。
陈觉身体有点凉,骨头很硬,靠在头上硌得慌。宋珂静静地靠上去,没有办法抑制心底丝丝缕缕愧疚,可仍然只是说:“不是让你来。”
“自愿来。”陈觉说,又笑笑,“自愿来挨打,自愿看别人亲你,心脏难受得要命还是想再多看你眼。”
着他:“明天就走,今天你就不能给个表现和赎罪机会?”
宋珂整天没吃什东西,又喝不少酒,听完这些话额头开始轻微地眩晕。可是他仍表现得很平静,拿过自己东西就往电梯间走。秦彬凯在后面叹口气,然后才关上车门跟过去。
进门后第件事就是吃药,接着又进房间换衣服。脱下身上那件斑斓淋漓白衬衫,照镜子才发现脖子上和脸颊上都有血,当然也不是自己。
或许是药劲上来,他隐隐觉得胃痛,可又像是位置不对,拿手去揉也没有丝毫好转。真正疼仿佛不是胃,是胸口,隐隐约约又无法忽视疼痛从某处弥散开来。
脸转,恍惚看到陈觉斜靠在床头,浑身青块紫块,口中哎哟哎哟地呻吟着。他下子简直涌出眼泪,怔下问:“你不要紧吧,伤得怎样啊?”
后来走到客厅,地上摊着收拾到半行李箱,秦彬凯正在边吃面。他就到厨房去把垃圾归拢好,独自个
宋珂眼睛酸得睁不开,勉强抬起来望着陈觉:“所以以后别再来找。”
好长时间陈觉没有说话:“真?”
“真。”他轻轻吸气。
陈觉动不动地倚靠在那里:“你是不是再也不会原谅?”
他答不上来。
“你说呢。”
他欲言又止:“怎知道。”
陈觉掀起半截眼皮看着他,张开双臂:“过来让抱抱,抱下就不疼。”
他啼笑皆非:“你还装。”
“真,真疼,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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