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载宋珂回家,不用担心被拒绝,偶尔在宋珂面前提起父母名字,宋珂也并不会有太大反应,甚至会主动告诉他:“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分得清。”
吻够烟也早就熄,陈觉讲儿时挨揍事情给宋珂听。
“小时候陈念让背过不少黑锅,爸又是个不讲理,经常不分青红皂白就揍。有回气不过,挨完揍几天没跟家里人说话,个人闷在屋里拼模型,结果喷漆时候忘开窗通风差点儿昏倒在房间里。还好陈念算有良心,晚上偷偷摸摸地来拿吃给,这才发现。
她把扶起来拖到地毯上,惊乍地问:‘哥哥哥哥,你死吗?’
当时心里还有气,所以就没理她。把她轰走之后发现地上有个带蝴蝶结小包包,心想,估计有不少好吃,结果打开来看就几个果冻,气得差点又昏倒次。”
宋珂被他逗得不住地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藏在羽绒服里全身抖动,肩膀耸耸。陈觉揽住他,深深地凝视着他。
他近来身上终于胖回来些,不再那瘦骨嶙峋,脸颊也长点肉。他笑起来时候像孩子,没有什防备,曾经那种恍惚神情也再没出现过。他过得很好,再也没有犯过病,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再也没有流过眼泪,除看喜剧片时候笑得腹痛。他需要多少安全感,自己就愿意给他多少安全感,分毫也不吝啬。
太长时间没有说话,宋珂止住笑,抬起眼睛问:“你老看着干什?”
陈觉把他搂紧,让他贴在自己怀里,很温暖又很安静。过很久很久才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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