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远哆嗦,下意识阖上经书,往边藏去,胖墩着手去抢,拉扯之下,书籍飞起,跌落在地板上。
钟应和君不意被惊动,借着明亮烛火,往地面瞧去。
地板上,书籍摊开,泛黄书页上是精致图画和配字。画是对赤裸男女,女子胸大腰细腿长,男子宽肩窄腰翘臀,以极为羞耻姿势在床榻上交合纠缠。
钟应:“……”
君不意:“……”
胖墩捡起来,定睛看:“是们从裴夫子那里偷到经书。”
钟应“哦”声,不感兴趣。
恰好这时,秋时远抱着衣裳出来,胖墩就把经书往秋时远怀里塞:“帮收拾下衣服,书你拿着,明天去跟乔师兄换功绩点。”
“好。”秋时远点点头。
秋时远虽然腼腆,收拾东西还是很在行,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明明没见他做什,几圈下来,卧房就是看着比刚刚干净又整洁。
张,放乔陌他们离开。
“现在年轻人,怎都爱穿姑娘家衣裳?”老伯想很久,最后颇为恨铁不成钢叹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卧房非常简陋,只有张桌子,面屏风,几个圆凳,以及张床榻,床塌足够长,够铺四床棉被。
点燃油灯后,四人去楼下提几桶热水,隔着屏风擦拭身体,洗去今日身尘烟。
钟应穿身女装,迫不及待想将衣服换,自然是第个进去换洗,随后是君不意。
钟应脾气,bao躁,秋时远不敢随意搭话,君不意性子冷清,秋时远同样不敢冒犯,便自己个人缩在边,翻看书籍。
“啊——”
才翻几页,秋时远便声惊叫。
胖墩用丝帕擦着脸,从他身后探过头来:“你在看什……哇喔!!!”
“快,给仔细瞧瞧!”
钟应披着单薄里衣出来,盘膝坐在床榻上,跟胖墩随口搭着话。君不意坐在桌边,衣裳穿整齐,却换套新衣服,头发披散在肩头,望着盆里换下衣裳沉思,似乎在想月半山有哪里可以洗衣服。
剩下胖墩两个时,胖墩便让秋时远先去洗,自己随便扯着外袍。
屋子里都是大男人,胖墩可没什不好意思,衣裳拉扯乱七八糟时,物从怀里掉出,落在地板上。
“砰!”
钟应暼胖墩眼:“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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