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你什意思。”钟应撇撇嘴。
君不意轻轻嗯声。
钟应加重语气:“你该上药!”
“好……”
第二日,少师来趟太
“那倒不至于。”大概是受重伤原因,又大概是抱着钟应原因,今晚君不意意外有些明朗。
他说:“等会儿就不流血。”
钟应气笑:“你想白白受这份苦,肯定不拦你。”
对此,君不意蹭蹭钟应颈项,表示亲近,蹭钟应浑身不自在,那块肌肤也又酥又麻。
“跟你说,今天顶撞父皇。”君不意气息洒在钟应耳垂上,“这是第次。”
“不就是点儿血吗?算什脏?”
君不意莞尔,展开个非常轻笑容,随后向着钟应走来,开始步伐还算稳健从容,靠近钟应时,便变得急促起来,最后个踉跄,把拥住钟应。
不可避免,钟应衣服上也染上红色,那是君不意血。
“你——”
君不意凑到钟应耳边,声音又轻又淡:“你说过,不嫌弃脏。”
,她不能让剑主回太子殿碍事!
大约是同被父母“抛弃”原因,钟应和君九思这天居然相处格外和谐。君九思没有熊,钟应也没欺负人。
天黑,两人吃饱喝足就回各自寝宫,当然,钟应依旧睡君不意寝宫。
有昨晚记忆在,钟应看这张床都别扭无比。躺上去,闭上眼,脑海中就闪过两人在床榻上拥吻撕咬,相互留下牙齿印场景。
捂住脸,钟应将自己缩进锦被深处。
不等钟应回答,他自顾自道:“也不算顶撞,只是告诉他,想要什而已。”
钟应任由他搂着,不敢动弹,涩声问:“你想要什?”
“颗星星。”
“???”钟应下意识抬头,望着满天繁星。
“不是天上星星,是心中星星。”君不意想,他要把那个星星捧在掌心最柔软地方,藏在心尖最敏感地方。
钟应忍无可忍:“谁他娘说这个?”
“那……”
“你跑什跑?你伤口裂开,你知道吗?”钟应恼怒。
双手紧紧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肩膀人突然沉默,随后低低笑起来,欢快又愉悦:“咋们不说这个。”
“你想流血流到死?”
躺许久,钟应迷迷糊糊即将睡着时,突然惊醒,便穿上木屐,披上宽大外袍,踏出卧房,悠哉悠哉散步。
大约是君不意不在原因,钟应觉得,今夜星空不如昨日璀璨夺目。
他没走几步,便闻到浓重血腥味,抬头,便看到对面走来君不意。
钟应吓跳:“你怎受这重伤,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君不意没有回答,反而反问:“有点儿脏,你会不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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