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好……”
钟应想将人推开,手指碰触到冰凉顺滑鸦色长发时,怎也下不手。
默默收回手,钟应扭过头
钟应低头,仔细瞧着君不意。
微微凌乱额发下,眉如远山,凤眸清冷,眼角朱砂痣妖冶,脸上红晕渲染……这个样子君不意,钟应似乎见过。
在极乐城!
钟应睁大眼睛,试探性问道:“你不会第二次中招吧?”
“……”
“小事而已。”钟应满不在乎说道,无论是神态还是话语,都很好诠释什叫“视钱财如粪土”,只道,“你要不要躺着?”
君不意心尖颤颤,垂下眼帘,“不用,没发病……”
“那你脸色怎不对?”钟应指着君不意脸,嘲笑揭穿他伪装。
四年前,钟应根本看不出君不意有没有事。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钟应能够眼看出来。
不是因为钟应突然变得细心,也不是君不意突然不会隐忍掩饰。
藤萝怕是遭钟应毒手。
而钟应会这做,是为他。
向来蛮横,粗心少年,偶尔流露出来体贴,温柔令人心醉。
“你发什呆啊!”钟应弯着腰,凑过来,双桃花眼璀璨生华。
“君不意,你脸色是不是不太好?”钟应眨眨眼,伸出手碰到君不意额头,“唔……有点儿烫?不是吧你,你就上台比划那两下,也能发烧?”
钟应肩膀耸动,克制不住笑起来:“真是呀?你怎这倒霉?”
丹药炼制失败,成为废丹,谁也不清楚废丹有什副作用,夫子们也就知道不会致命罢。
“……没上次那严重,会儿就好。”
君不意声音闷闷传来,钟应笑几声,突然止住,身子僵住。因为君不意抱着大把紫藤萝,靠在他身上。
“你!”
而是,他将自己放在心上吧?君不意想。
君不意轻声回答:“是废丹原因。”
“啊?”钟应想起炼丹试炼中,吞下废丹后突然倒下那几个同窗,他见君不意副若无其事样子,还以为废丹对他没影响,原来只是被他强行压制毒性,此时才发作罢。
钟应不解:“那废丹有什副作用啊?你还不快吃颗丹药解毒!”
“……”这次,君不意并没有回答。
“不是……”君不意摇头,他只觉得,被钟应碰触过额头更加烫。
“不是?”钟应想到什,脸色微微变,“你老毛病又犯?要不你明天直接认输吧?”
虽然近年来,君不意没有发过病,但是钟应记得以前君不意发病时,有多虚弱。
“就是在你身上,押七万赌注,这次全砸,不过……”钟应摊手,“也没什大不。”
“押赌注?”君不意微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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