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风轻云淡,好像什都没发生过。
君不意阖上眼帘,再次睁开凤眸时,如镜面般无波无澜眸子中,有什挣扎欲出,掀起惊涛骇浪。
指尖勾住钟应腰带,在掌心缠绕几圈,骤然拉开。
腰带在他掌心招摇,因为衣裳沾湿,黏在皮肤上原因,钟应身上衣服松散开来,露出半面春色,恰好半遮半掩。
疏影君掐住钟应腰身,重重向他唇瓣压去。
钟应愣住,似乎不解其意。
他脑子转格外慢,意识迷糊,几乎只是按本能行事,剥开那层别扭、傲慢、恶劣外壳,因此格外率真,格外热烈。
他笑起来,笑身体颤抖:“不都是你?”
除却切顾忌,看到最真实内心。
全部都是君不意!
能在那样烈焰之中,开出欺霜之花。
他搂住钟应腰身,扶起钟应身体时,钟应便像八爪鱼般,死死抱住疏影君,无意识拉扯他衣物。
疏影君沙哑嗓音问:“是谁?”
钟应浓密眼睫毛上沾不少细小水珠子,如群星般璀璨,他眨眨眼,手指非常稳抓住帷幕角,掀开帷幕,扔至边。
鸦发之下,是苍白皮肤,清冷眉眼,眼角两颗朱砂痣却在这份冷清之中,添三分妖冶。
两人半边身子陷入水中,半身贴在池畔,衣裳漂浮在水面,流水起伏,声音清脆,纠缠不休……
他可以走六十年,好像什都不在乎,什都不在意。
可是道心上只有君不意人留痕。
不自觉靠近真正疏影君,便是被欲毒迷昏头,眼中也只有君不意幻象——都是君不意人。
他不愿意承认那个答案,甚至从来不往那个方面想。
可是被欲毒折腾迷迷糊糊时,钟应却清醒明白,他压根不可能让别人靠近他,若是换个人将他压在床榻上亲吻,就算那人是天王老子他也会削对方。
……是故人容颜。
“小妖精。”钟应呢喃。
他蹭过去,沾沾熟悉唇瓣后,又伸出舌尖舔舔。
……是故人味道。
“问你。”君不意声音又清又净,凤眸依旧平静,“你是认出,还是因为欲毒而把别人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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