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
许昀浑身发起抖来，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伤心，只有心脏在不断漏风。
“
们是朋友啊，你也说过们是互相帮忙，根本就不是你说这样……”
“什
这样那样，拜托你别这天真行不行，
个大男人被人卖
还帮人数钱！”
因为难堪，因为愤怒，恶毒话句接着句。许昀本来呆板五官听完全都皱起来，苍白脸上也点血色都没有。
“不讨厌难道还喜欢？”李尧远皱皱眉，“老实告诉你，要不是有利用价值早就赶你走。现在是你自己识趣要走，家里少个碍眼人还求之不得。”
许昀那对无神眼睛错愕地睁大。
“什叫‘有利用价值’？”
个相貌平平，无所有，别人稍微展现出善意就会被感动Beta，还有什可被利用余地呢？
除那点少得可怜信用素。
见Alpha全无声息，许昀表情也越来越忐忑，惴惴地问：“你没有生气吧。”
有什好气。
是气他心怀感激还是气他不肯留下来，又或者是他不在乎自己。这样厢情愿场面太难看，难看到李尧远光是想想，就觉得透不过气。
“生什气？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要走就走好，不用跟说。”Alpha沉着脸站起来。
许昀呆呆，也跟着站起来。
有那瞬间李尧远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心软，可是想到他打定主意要走，不管说什都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就逼自己硬起心肠来。
“你走吧，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扔下这句话他就攥紧拳离开，再耽误秒都怕自己把桌子掀掉。途中好像听到许昀在后面低低喊声“阿远”，像是迷惘也像是恳求，干脆
旦冒出这个念头，就连空气都变得冰凉。
可是Alpha仿佛根本不在乎他怎想，用种更冷漠口吻说：“当然是为你脖子上腺体，不然还能因为什。”
许昀被他坦然跟无耻所震惊，怔怔地站着。
李尧远再也没看他眼，推开桌子就往外走。隔好几秒许昀才反应过来，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追上去，扯住他：“别走，把话说清楚，们、们——”
“还有什好说，不就是睡你，作为回报给你提供吃住。”
“这就上去吗？蛋糕哪怕不喜欢也好歹尝点吧，总归是点心意……”
“这寒酸蛋糕算什心意。”李尧远看也不看他。
“可是不吃也很浪费。”
“嫌浪费？行啊，明早拿去店里送人。”
对方嗓音冷漠，许昀想反对，可嘴唇翕动着，半晌也没能发出声音。直到蛋糕被推开他才回过神来问：“就算你觉得它寒酸也没必要送人吧，阿远，你是……因为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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