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吧”这几个字还没说完,忽然就被人从腰间抱紧。
秦芝兰闻声下楼,正好见到许昀站在沙发前,李尧远面朝他,双手死死抱着他腰,头无力又挫败地垂着。于是她就又转身回去。
“你、你别难过,觉得疼就陪你去医院。”
许昀手足无措,右手犹豫地摸向Alpha脑后,下下慢慢顺着他头发。好像说其它话也很无力,只能这样蠢笨安慰。
但他声音却自有种魔力。尽管李尧远低着头强撑,心脏却被种终于找到归宿难受抓痛。
“没事没事……”他脸色微微发白,双手却还在拼命摆动,忘站起来,“不、不要紧,只是擦到点,没烫到。”
李尧远却勃然大怒,起身把将人拉开:“你有病啊,离他这近干什?”
“……”许昀被他吼得羞愧难当,脸也烫得像被烟烙过,“只是……”
“闪开,别在这碍眼。”
“尧远!”李父沉声训斥逆子,“他是客人,你态度给放尊重点。”
。
“许昀你留在家里好好玩,会儿有事出去趟,阿远你把人招呼好。”
李尧远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李父当着他们面在沙发坐下,边抽烟边回复手机消息,神态漫不经心,并不关心儿子怎想。
“你们两个过来,帮看看这辆车怎样。”
往往是这样。痛苦在面对自己时往往可以忍住,可是旦找到信任那个人,就会控制不住地被宣泄出来,只为得到点出自真心安慰。
回到二楼卧室,许昀飞快拿来医药箱,用小镊子把玻璃渣点点往外夹。李尧远显然疼得厉害,可是全程声不吭,只把牙关紧紧咬着,跟手术后故意装可怜样子完全不样。
稳妥起见
李尧远丝毫不让,转身狠狠瞪过去:“什是尊重你教过吗?是你先为老不尊,你要是知道尊重就不会有人到公司去闹,更不会让人在背后骂是野种!”
“反你!”李父气极狠狠给他脚,把他踹得后仰倒地,半天没能爬起来。可是当父亲居然也完全不管儿子死活,拿上车钥匙就走,甚至走前还给他个警告眼神。
许昀手忙脚乱地将人扶到沙发坐下,见他右手扎破好几道口子,血也流满手,应该是刚刚按在摔碎玻璃杯上造成。
Alpha粗粗地喘着气,脸色青紫。
“阿远你——”
“看什看,有什好看。”
李尧远隔他爸老远,许昀只好硬着头皮坐到父子俩中间,被迫充当和事佬角色,“还、还不错,颜色很亮眼。”
“有眼光。这辆车刚刚下定,过几天就——”
李父随手挥,烟头不注意烙到许昀胸前,把他毛衣烧出个小洞。
“没烫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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