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
？”
殷岭西点
点头，随即好整以暇看着他。
剑尊手指紧紧，又缓慢松开，余光看向水晶石壁，木桩上捆着‘徒弟’已经许久没有动静。
他垂首，缓缓撑起身来，锁链发出清脆响声，又很快安静下来。
殷岭西衣衫半敞，挑挑眉，向后
靠，倚在床边。
下刻，他眼中茫然就冻结成霜，剑尊半阖着眼，掩住淡色瞳孔中情绪，眼睫打下浅浅阴影，沉寂片。
见拂知好好睁开眼，殷岭西心里微妙松，他眯起眼，捏着拂知下颌手指加重几分力道，意味不明道：“道心裂纹……剑尊大人觉得本皇不干净？”
剑尊恍若未闻，半点反应也没有。
是种无声拒绝姿态。
殷岭西唇边扯出抹冷笑，他忽想起来，石洞中这八日，他这傲骨铮铮师尊大人，除失去意识时候，可是半分声音都没发出来，更别提心甘情愿主动。
他这师尊修是无尘道，要求身心皆净……如今道心隐隐有崩毁迹象，是不是因为他认为和他共赴极乐，是件肮脏事情？
这个想法出现，殷岭西脸色就蓦沉，心头陡然窜起火来，火越烧越大，甚至还有丝他自己察觉不到心慌。
【阿软：主人！又涨啦！现在收回度是百分之五十九！但是恶意好像还是蛮高……】
拂知享受这
些天，舒服半点也不想动弹：【唔……知道。】
【阿软瘪瘪嘴：主人，你让
用神力破坏你道心，也没见这家伙有多少怜惜啊。】
他没出声，时间，空气里寂静可怕。
良久。
剑尊闭闭眼，他喉结动，咽下翻涌上来腥甜，修竹般脊梁慢慢折下
“本皇只有过你个人，剑尊大人这幅姿态，未免太让人伤心，”殷岭西叹道，“本皇对你见钟情，却没有得到半分回应。”
“这样吧……”他诱哄道，“剑尊主动次，本皇就应你个不过分要求，比如……将那水晶石壁掩住，你看如何？”
殷岭西声线风流温柔极，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人满身都是他留下来痕迹，却嫌他不干净，那他就偏偏要折他傲骨，让他低下头来好好看看，他到底是在谁身下承欢。
半晌，剑尊终于动下，虚弱低哑声音在石洞内响起，他愣怔抬头，看着殷岭西。
折腾那狠，浑身就没有块好地方，青青紫紫全是痕迹，要不是它知晓主人享受很，就真要心疼。
拂知：【还不是时候……】
他刚想说些什，下颌就传来股痛意，有人强迫着他睁开眼。
……
剑尊眉间是深深疲惫和木然，他缓慢地睁开眼，浅色眼珠转动下，对上殷岭西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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