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知伸手接片落下来飞雪,“桃花酒,”他侧头看看殷岭西,重复道,“想喝你酿桃花酒。”
他眼神悠远柔和,像是坛藏许多怅然清酒,甘甜过后是酸涩苦,殷岭西微微出神,生出些熟悉陌生感,心头隐隐传来些空落落钝痛。
他皱眉,将这种莫名情绪忽略过去,却无意识将怀里
他二人自表明心意之后,这种情况已经很多次,但因为殷岭西直坚持着要等到大婚之夜,最多也就到现在这步。
“师尊……”
殷岭西闭闭眼,埋首在拂知颈间深深吸口气,将体内火气压下去,“今晚月圆,师尊好好休息。”
他可不是什正人君子,更不是心存怜惜,只是不想用现在这个少年模样和他这师尊欢好。
殷岭西垂眸,心底嗤笑声,暗想还真是有趣,这人被他上过那多次,身体明明都已经记住他,可朝记忆被封印,这种冷清生涩样子,倒还别有番风趣。
拂知站在游廊栏杆旁,披着大氅,手里被殷岭西塞块暖玉,柔和雪花自苍穹悠悠落下,眉心银纹衬他恍如谪仙入凡尘。
他示意殷岭西进来,伸手拂去他衣襟上雪,“你筑基修为,抵御寒风尚且差些,不必种这着急。”
殷岭西笑弯眼,握着拂知手,语气带些撒娇意味,“师尊,这凌雪桃花长成还要个月时间呢,种晚,就赶不上们合籍大典。”
“您不是说,想在大婚之晚看到花开吗?”
拂知眉间浮现抹无奈,刚想说什,却被自己小徒弟吻住唇,所有话都被堵干干净净。
拂知低声应句,余光瞥见那些刚刚被种下去桃树,不知怎着,竟有些出神。
殷岭西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枕在他肩膀处,语气慵懒:“师尊,在想什?”
他心里难得平静,也许他自己也没发现,他二人之间相处方式自然极,宛如相互磨合很多年。
拂知眼神闪过丝迷茫,半晌摇摇头,“突然有点想喝酒。”
“哦?”殷岭西挑眉,有些宠溺道:“师尊想喝什酒,去找来。”
“…别……”
拂知现在身体到底是比从前敏感很多,殷岭西熟知他身上每个敏感点,没过多久,清冷淡漠谪仙眼中就沾染情欲,难以言喻酥麻顺着尾骨向上攀升,拂知轻喘着,回过神时,他已经被自己徒弟抱到游廊栏杆上。
手里暖玉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剑尊仰头迎着殷岭西吻。
殷岭西右手探进拂知大氅,力道不轻不重按在后腰,剑尊呼吸顿乱,他说不出拒绝话,只向后靠靠,低哑着声音道:“……岭西。”
剑尊握紧殷岭西袖子,显得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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