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野却道:“回大人,六皇子午时就到,属下见大人房中没有动静,也不敢打扰,就让六皇子留下,现在还在偏厅候着。”
“哦?自己来?”巫郁年扯过旁边薄氅,将眼镜戴上,眸中闪过抹冷光,慢条斯理道,“走吧,去
余光瞥见寂殒想过来,他眯眯眼:“跪那,别动。”
他昨晚他说数次停下,这疯狗不但不听,反而越发来劲。虽是他自己先挑头,亲手教出来。但若非特殊情况,巫郁年向来不让自己受气。
寂殒今日格外听话,巫郁年连暗示没有用,他就真安安静静跪在床边。
巫郁年挑件领口比较高衣服,将身上能遮痕迹全部遮干干净净,他丝不苟将衣襟扯得平整,身上气质顿时阴冷下来。
苍白手指上齿印没办法遮。
“……”
巫郁年额角青筋跳,这些年,第次被气笑,攒几分力气,抬脚将他踹下去!
“咳咳……狗东西!”
寂殒冷不丁摔在地上,直挺挺坐起来,还没搞清楚什事,就听见声沙哑阴冷呵斥。
“主人。”
第二日下午。
外面雨过天晴,清脆鸟鸣声穿过窗缝。
巫郁年醒来时候,只觉得半个身子都毫无知觉。
昨夜出身汗,发再高热也该退下去,只是嗓子火烧火燎,他半个字也不想说。
身下被褥缝着锦布,被大力破坏扯开,团成湿漉漉团扔在床下,他就躺在干净柔软棉絮上。
巫郁年拧眉看看,半晌,将手掩在袖口中。
总来说,昨晚虽然疯狂,但还是愉悦,几乎将他压垮情绪散差不多。
巫郁年整理好之后:“任野。”
任野低着头推门进来,全程视线都盯着自己脚尖,“大人。”
“嗯,叫人去让明束来趟。”
他紫瞳眨眨,视线从巫郁年染着薄红脸上慢慢下移。
巫郁年头发很长,此时凌乱散在背上,和身上落梅起,构成极美幅画。
他低咳着,扶着床沿站起来,睨寂殒眼,“怎,昨晚没看够?”
寂殒大狗样仰着脸看他,诚实摇摇头,眼都不眨。
巫郁年冷笑声,刚往前走步,脸色微妙变变,修长双腿就僵在原地,片刻后,才若无其事拿新里衣穿上。
他依稀有些印象,昨晚睡下时候,他觉得床上太湿不舒服,寂殒找半晌没找到新被褥,就将上面锦布,bao力撕下来。
巫郁年:“……”
他头疼揉揉额角,昨晚记忆渐渐回笼。
慢慢,想起自己昨晚被哄着都说过什话,国师大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凉凉目光落在睡在外侧寂殒身上,这疯狗还含着他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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