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声忙将锅关,抽油烟机声音顿时消失,对面声音更加清晰。
“到家,源山别墅区那边,今天中午来吃个饭吧。”
纪知声:“您到家?”
“可是秦言跟说,您不是下午飞机?怎提前到?”
“哦,是这样,改签,觉得麻烦,就没有通知你和秦言,”宴钺说,“待会过来趟吧,秦言说你最近遇见不小麻烦,可以和老师谈谈。”
“怕……”席矜顿顿。
他怕很多事,怕计划出现任何意外,怕纪知声受伤,怕T突然发疯……他恨不得自己会什变身术,变成纪知声模样代替他深入虎穴。
最终他什也没说,只叹息道:“怕过年不能给你放烟花。”
纪知声良久没说话,久到席矜都以为他睡着,才听见句轻轻落落,“能。”
席矜再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等会,俯身给纪知声守好被子,才躺在地铺上。
他真连装都不装。房间里只留个能插电插口,个人手机充上电,另个人就没办法充那种。
纪知声坐在床边,脚踩在地铺上,低头看他,“你可以睡客房,或者客厅沙发,都有灯。”
“不行。”
“那就没办法。”
纪知声挑挑眉,心道席矜真是难伺候,嫌弃没有灯又不愿意去其他房间睡。要他上来和他起,又说自己没名分非要打地铺。怪不得平时没有什少爷脾气,原来全在这里等着呢。
纪知声自然是没有什不答应,他犹豫片刻,“您身体?”
宴钺:“在M国疗养院带这久,修养差不多,不用担心。”
“那好,换身衣服就过去。”
挂断电话,纪知声微微拧眉,心道秦言办事不靠谱,连个通知都没有通知到位,还要老师亲自给他打电话。
他顺手将手机
次日。
席矜去单位,中午忙没有办法回来,纪知声被拎到席矜家,学着做午饭。
他纠结米粥是等水烧开再放米,还是开始就放米时候,电话响,号码显示是:[宴钺导师]
纪知声愣下,抽出张纸擦擦手,“喂,老师?”
对面传来道平稳电子音:“小知,好久不见。”
自己找罪受,他也没办法,纪知声摘下眼镜,扯开被子躺好。
“明天去接老师,你去警局准备下后天行动。”后天就是第七天,为以防万,他身边不会有人很明显跟着。
这分明是件很危险事,但是纪知声心里却莫名没有丝毫惊乱,甚至比往常心更静。
昏昏欲睡时候,他手被人悄悄握住,席矜伏在他床边,用下巴蹭蹭他手指,低声道:“很害怕。”
纪知声微微睁眼,嗓音因为困倦显得有些柔和,“……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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