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歪着头瞧肖嘉映。
“兔子,再问你次。”他听到自己沙哑声音,“你们是同类,有没有办法让回到熊想象当中世界?”
“都说这很难啊,又不知道熊世界是什样,又不清楚他发生什事情!”
“知道。”
光从阳台照到客厅。
因为从遗书里知道遭遇,所以想帮,想引导走出来。
是这样吗。
他设想过很多,唯独没有想到过——熊是为他而来。
他和熊根本就不是偶遇。
熊活在谈默潜意识里,谈默让它来,做完该做,到时间又让它走。
肖嘉映不认可这种说法:“可工作,还有精神状况,确确都改变,这怎不算产生联系。”
“那是因为你在被动接受。熊又没想着改变,它只是在替你办事而已,所以它事情当然不可能成真。”
“有些梦就是做,怎能算被动接受?”
“你梦?”兔子眼珠瞪着他,“不可能啦,你不是们同类,没有幻想环境能力,少说大话你。”
“是真——”
自己跟谈默事,从头到尾说遍也没用很长时间。
经历时候觉得曲折,讲出来才发现其实很平淡。既没有生离死别,也没有误解辜负,有只是周而复始生活。
天又天,他们彼此陪伴,心里想法藏着不讲,像穷得吃不起巧克力小朋友,好不容易拥有块就很珍视,含在嘴里舍不得咽下去。
兔子听完很长时间没有说话,随后才仿佛决定要为朋友两肋插刀似,郑重其事地点下头。
“好吧,帮你。不过事
原来熊说“那个人”就是谈默。
想通这些,肖嘉映静默地坐半晌,措手不及,不知道应该做出什反应。
已经不光是感激,更多是错愕。
个人口袋里只有几个钢镚,给出去他自己就要饿肚子,他还是给。他想尽办法让肖嘉映重拾生活意志力和勇气,可他自己却靠着自欺骗方式才得以活下去。要是肖嘉映再晚点找到他,根本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医院和学校放弃。
“你眼睛痛吗。”
“除非你有熊帮忙。”她直接打断肖嘉映话,“但那也很难做到,因为们没法想象出完全不知道事。这就好比没法想象跟姐姐继续生活在起,因为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只能幻想出以前事,在那基础上做点发挥。”
说到这里,兔子情绪有些低落。提到姐姐她就化身多愁善感少女,会儿托腮甜笑会儿又怨念伤心。
而肖嘉映被她话钉住。
没法想象出完全不知道事,那谈默是怎知道中学发生过什,又是怎知道大学被冤枉过去。
是因为遗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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