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疼?”
肖嘉映问完含笑望着他,微微仰着下巴。
他低着头,眼眸深深地盯着肖嘉映,见肖嘉映还想朝自己头发下手,刚想说句“还来?”,喉咙却突兀地收住。
刚刚那几句对话,以前是不是曾经听过?
因为似曾相识。
“你自己看不见怎知道不是。”
他扭着脖子回头瞅,左手越过肩往后面够,肖嘉映说:“好好,是蚊子咬,打包票,抹花露水就会好。”
“……”谈默露出不满表情,明晃晃地在谴责某人话里敷衍。
肖嘉映微笑,摸摸他颈。
“低头。”
去吧。”
“不想去,他们话很多。”
“不想去就没饭吃。”
“妈。”谈默把脏衣服扔床上,“肖嘉映后背痒。”
“是不是火车上不干净?过来。”
短短数秒,他却有种强烈直觉,那是以前曾经发生过情节。
他甚至觉得那是——
那是回声,从记忆深处而来。
那里有属于他和肖嘉映房间,那里他们或许曾住过很多天,曾说过很多话,曾有过起承转合,昼夜往复,被或平淡或浓烈回忆填满过。
所以此后至今,再发生什,不过是房间回声而已。
“啧,干什。”
但还是照办。
接着脸颊被扯开,五官变形。
好好张帅脸变得很卡通,什冰山冷酷都瞬间全无。
“够没。”
肖嘉映朝他伸手,他僵两秒,就木着脸认命地乖乖走过去。
“转过去。”
让他背对自己站好,宽阔背肌赫然就在眼前。
“是蚊子包吧。”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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