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晒,人戴帽子来。丛安河大夏天却穿件单薄高领单衣,好在室内开空调,汗涔涔出背。
蔫得太明显,以至于陈与然敛下调笑面孔,凑近关怀。
“昨天不是你好日子吗,这才几个小时,翻车还是被拒?用完就扔?……不会吧。”
车确实翻,就是方式实在过分新奇。
用完就扔……用原形毕露更合适。
……
瓶子被谁踢飞,沙发边上地灯被撞得摇晃。
好在黑夜沉沉,只在白色墙面上留下很淡影子。
丛安河数次回想这晚,只能记起茶几冰凉玻璃板和轮廓不清珍珠白吊灯。长发拂过耳廓,他伸出手抓过是背脊与肩胛。
漂亮又凶悍动物伏在枕边、背上,温存是道可口开胃菜,颈后皮肤刺破瞬,痛感清晰得如同有形状。
陈与然剥个山竹塞进嘴里。
丛安河把鸭舌帽塞进柜子,冷笑:“警惕杀猪盘。”
作者有话说:
预警下,戚发型会变,不是直长发
未知带来恐惧,恐惧又伴奇妙灭顶欢愉。
列车脱轨奔向背光处……可他握住双手。
次日早,丛安河迟到八分钟。苍培没给他好脸色,沉着脸,蹲在垃圾桶跟前给烟点上火。
陈与然看热闹不嫌事大,问:“春宵苦短还是娱乐至死?”
有区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