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倒还是清晰
，他听见那位客人在和51号寒暄：“靠，打
天
手都打抖，早知道这个训练那
累人就改期。你不知道，明天还有个高尔夫球慈善赛要参加，这下是肯定要输，又得多花三百多万当慈善捐款……”
51号声音似乎带着客气笑意：“但是早日通过训练，你就能早日具有收奴资格。”
“那也是，唉，生活啊，还是要做自己喜欢事情，多花点闲钱也没什。行，得先去泡个温泉，然后今晚让个专业按摩师给按按……”
没多久汪明眼上绸布就被51号收走，他闭着眼适应会儿训练室明亮灯光，刚睁眼就看见51号将小叠钞票递过来。
“谢谢！”汪明咧嘴对他笑笑，来不及爬起来穿衣服便赶紧将钱数次，奶奶个熊，今儿他这顿受
“很痛。”
如是反复打二三十次，汪明屁股被打麻，于是鞭打部位又变成大腿；等到大腿也被打麻，这位天资卓绝客人终于学会如何控制力度。于是汪明乳头被作为练习成果展示基地，又挨十几鞭。
结束后，汪明被允许趴着休息会儿，似乎是51号在他屁股和大腿后侧涂上层膏药，清凉凉，汪明被打麻皮肤很快就恢复知觉，开始火辣辣地痛起来。
正当汪明以为今天兼职即将结束时，51号不温不火声音又清楚地在他头顶响起：
“接下来们可以尝试练习这款质地更坚硬，长度也更长皮鞭，因为与上款软鞭手感有差异，你可以先在臀部、大腿后侧地方先练习。”
生，你在挥鞭时候，姿势和发力点有点错误……”51号又详细地给那位客人讲下细节问题，接着汪明屁股又挨边。
“比较与第下痛感区别。”
“……很痛。”
于是又是鞭。
“比较与第下痛感区别。”
汪明：“……”
还来啊！
新鞭子显然比上条要狠上不少，皮鞭挥舞时在空中扬起风声和甩在皮肤上那响亮拍打声就叫人心惊，更不提有多痛。汪明屁股原本就痛，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他额头上渗出汗珠，闷头承受着这切。
汪明双眼漆黑，如今连时间也变得晦暗不明。鞭子停顿间隙时，时间好像变得很快，快到他还没消受完上次痛感便又迎来下鞭；鞭子甩在他身上时，时间又好像变得很慢，慢到让人疑惑这苦痛是否要持续到天长地久。
时间忽快忽慢轮回不知过多少个，听见51号宣布结束时汪明几乎脱层皮，他筋疲力尽地趴在地毯上，连眼上红绸也忘摘。
“很痛。”
又鞭。
……
“比较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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