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点点头,夸赞自己:“体力真好。”
然后便大腿跨,将汪明抱到自己睡那个房间床上,汪明刚天旋地转地被他放在床上,两张棉被就砸得他几乎窒息。
陆永丰将他头从两张厚棉被中捞出来,对他说道:“你先睡会啊。”
汪明便听话地闭上眼睛,他这种穷人生不起病,于是身体迫于
“哈?”陆永丰看得眼都直,他把汪明晃醒,“啥意思?”
汪明不满地瞪他眼,软软地用沙哑声音说:“不都这样吗,发烧时候,里面会很热,操起来很舒服。每次发烧,生意都会多点,便宜你,赶紧。”
陆永丰怒声吼道:“你疯吗!”
他吼得很大声,汪明被他慑住,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
陆永丰将他分开腿合上,声音还带着余怒:“你都病得这严重,怎可能还欺负你?你怎可以还让欺负你?你疯吗?”
有累死牛,但汪明恐怕要被所有当土地兄弟姐妹嘲笑,他昨晚差点被耕坏。他向来只当榨干别人小妖精,谁能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榨干天。
啊!西湖水他泪。
昨晚,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当陆永丰结束时候汪明已经快晕过去,闭上眼睛就睡个天荒地暗,于是陆永丰玩嗨内射进去又没有清理精液,就这让汪明在早上变成个小火炉。
陆永丰凌晨搞完汪明之后,床铺已经被弄得不堪入目,于是他替已经半晕过去汪明盖上被子之后便自己走到另个房间睡觉,第二天中午起床跟汪明道别时才发现他还昏昏沉沉地缩在被窝里,额头滚烫。
陆永丰推醒汪明,“你把温度计放在哪?”
汪明看着他生气样子,抿抿嘴。
陆永丰继续说道:“万把病传染给怎办!”
汪明:“……”
他金主和其他精虫上脑渣男相比,真是渣得逻辑清晰、角度清奇。
汪明还沉浸在自己感叹中,陆永丰已经用棉被将他包成团,然后手抬着他屁股手抬着腰将他连人带被地抱起来。
汪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干涩喉咙让他说话十分吃力:“肚鸡?猪肚鸡?什猪肚鸡?”
陆永丰气笑,拿手背拍他脸:“你发烧,傻逼。”
他刚洗完手,微凉手背让汪明清醒许多,汪明果然感觉到全身酸软,阵冷阵热十分难受,嗓子更是快要冒火样疼。他头有点晕,硬撑着对陆永丰说道:“那便宜你。”
陆永丰以为他在胡言乱语,不料汪明竟然硬撑着爬起来,费力地朝他张开双腿,露出红肿、被照顾晚上还暂时闭不上后穴。
“便宜你,快上吧。”汪明用尽最后丝力气说完,便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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