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就应,有什关系呢。从前他确实只有自己,所以只能自己认可自己,自己支撑自己。但现在他还有个好不容易见面妈妈。他骗她以前资助自己上学人愿意借钱给她们治病,他骗她自己要回去上学,所以她还在满怀希望地等他回去。她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面对可怕病魔,面对痛苦化疗,面对数不清药物,他想要见她,想要抱抱她安慰她,想要逗她笑当她后盾……什尊严,什自价值,这些有什实在意义呢,他亲人生命才是实在可贵啊。
齐青蹊服软,杨曜却总觉得心空落落,是还缺少什吗?
可是,缺失什呢?
他在许多个晚上彻夜彻夜地想,缺少什呢,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杨曜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齐青蹊那晚
案而起时候,却仍然气势如虹,刚劲得不可折服。
杨曜盯着他炯炯发亮眼睛愣下,忽然脱口而出道:“难道你还喜欢,所以不愿意当你弟弟替身?”
齐青蹊也盯着他愣下,他摇摇头,认真地说道:“不管喜不喜欢你,也不会当任何人替身。如果连都不认同自己,不留恋自己存在,那就活不下去。”
自从他们闹掰以来,杨曜第次看见齐青蹊心平气和跟他说话模样,那双刻前还怒火连天眼睛平静下来,细看似乎还有淡淡涟漪,在朦胧雾色中水波暗涌,他坚韧背后藏很多柔软秘密往事。
杨曜在这种眼神注视下,心里那座原本即将喷薄而出火山忽然堵住,他不知道自己应如何应对,连夜又离开小岛。
但等他回去以后,他慢慢又对自己这种仿佛落荒而逃行为感到不解且不满,为什要走?他在同情齐青蹊吗?齐青蹊有什好值得怜惜?他由此至终都只爱齐白岳,为什要怜悯其他人?有什必要?
杨曜几乎有点恼羞成怒,将自己这种不明所以行为全怪罪在齐青蹊身上——为什要用这种眼神看他,可怜巴巴,是想勾引自己吗?他也配?他也配?
于是他怒气冲冲地又驾到小岛别墅里,摇醒还在睡觉人,近乎恶毒地凑到他耳边说:“你犟什?你拽什?你忘你妈在谁手上?她个女人,患癌症,你知道化疗是很辛苦吧,你乖乖地当齐白岳,你变成他,如果你做到,就让你们母子团圆,听见吗?还倔吗?”
杨曜看着身下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少年,很满意,他做得很好,从此他会拥有个听话齐青蹊,不久以后,他还会拥有个以前齐白岳。
齐青蹊确实不再倔,他像是失魂魄样,任由杨曜为所欲为。杨曜在进入时喊着学弟,在迸发时喊他白岳,他都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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