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峤侧目静静看着触手可及背影,那种让人手足无措满足感再度填满心口,不禁俯身凑近,用极轻音量剖白:
邵扬,考虑过,就这样定下来也不是不行。可以答应你跟其他人保持距离,从今往后只有你个。但是你也要答应,不能再跟其他人牵扯不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能做到吗?”
话音刚落,眼前背影似乎有秒钟僵硬,可时间太短,太像是贺峤错觉。
等半晌,始终没有听到回答。他轻轻把人翻过来,才发现邵扬双眼紧闭,不知何时已经睡着。
“算。”他用力把头扭开,“不问。”
“怎?”
“……不是有别人也这样过?”
看着他咬牙切齿,贺峤先是失笑,过后又觉得很无奈:“过去事有那重要吗。”
当然重要,因为方邵扬不仅仅知道贺峤有过去,还切切实实地看过那些过去存在证据。
嘴混乱地喘息跟呻吟,十根修长手指把床单抓得皱成团。
窗外巡夜马车挂着串灯,叮叮当当声音跟繁星样灯光晃而过,再浪漫也没有。等他稍微平复些,方邵扬把人倏地翻过去,压着他背又开始第二轮。
“别、别咬脖子。”
明天还要出去见人。
结果屁股却被拧:“老婆这不是脖子,你被弄昏头吗?”
曾经他看得点感觉也没有,现在却恨不得把那些画面从脑子里挖掉。
不过贺峤当然不知道为什。见他气得不说话,贺峤摸摸他头:“你都已经要用戒指绑住以后,何必还在乎以前事。重要是以后,不是过去,懂吗?”
“如果不在乎,你干嘛不删?”方邵扬声音很低,贺峤没听清:“什?”
“没什……唔……头疼……”
邵扬闷会儿,醉熏熏地倒在床上,只把后背留给贺峤。
这个半醉方邵扬口无遮拦,人依然莽撞,但却非常在意贺峤感受。从开始到现在都快个多小时,两人谁也没注意到今晚没戴套,甚至到最后留在身体深处,贺峤也只感到被完全占有刺激。
贺峤这人非常注重个人卫生,以前谈多少次恋爱也没允许别人这样过,这还是第回破例。后来方邵扬还不满意地皱眉头:“怎全漏,下次是不是要再深点儿。”
“再深不好清理贺峤累到嗓音非常低微。
这话出来,方邵扬愣下,俊脸浮现丝明显醋意:“你怎知道?”
两人视线汇在起,贺峤没有立刻领会他意思,湿润瞳仁里满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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