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茂跟荣信不敢说在临江只手遮天，但绝对算得上是关系过硬、树大根深。这次公检方面雷厉风行地出手，显然是手中握有铁证，根本没留给两方任何运作
余地。至于鹤鸣，从刚才
系列举动来看，暂时无法判断是安全还是危险。
人走公司几个高层就开始就地商议。
“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定性，但根据
这边打听到消息……”其中位副总压低声音，“问题出在节能补贴上。”
最后几个字很难不使人联想起某些旧事，周培元与鹤鸣默契地对视眼，心里都猜到十有八九是刘晟痼疾重发。其他人不知道，脸色即刻变
变：“他们胆子真大，节能补贴这种红线都敢踩。”
“这几年踩红线人还少吗？”另个人意味深长地接过话，“不说远，就这五年，因为电动车锂电池那点补贴抓进去多少人……”
事情发生得非常突然。
那天下午公安局经侦大队出动二十多号人，带着齐全手续突袭辉茂跟荣信，在事先没有任何知会情况下直接带走刘晟跟方怀业，并且还当场查封两边财务部全部纸质资料和工作用电脑。
这
大规模行动，事先竟然点风声都没漏，可见如今国内经侦队伍纪律之严明。下午四点多消息刚传出来，同批人就又转头杀到鹤鸣，直接打贺峤个措手不及。
“所有人手头工作全部停下，从这个门有序撤到走廊上去，不叫你们谁也不准进来。”
工作人员全套制服大檐帽，表情个比个冷厉严肃，另外还有人在用DV同步录像。鹤鸣这些财务大多是毕业没几年年轻人，这种阵仗别说见，听没听没说过，有当场就吓得脸色发白。
空气沉寂片刻，在场资格最老位董事把目光锁向
贺峤作为公司法人，当然第时间就被叫到现场配合工作，但其实也没有太多可做，因为这帮公务人员明显是有备而来。凡是跟辉茂和荣信有关资料他们件也不放过，原始会计凭证、发票、合同，带来二十几口大纸箱子不出个小时就装满。
拿齐所有东西后，负责人给贺峤张红头交接单：“有几点要求请你清楚：，这段时间你本人不经报备不能出省，留在临江随时准备配合调查；二，所有相关内容严格保密，未经允许不得私自接受采访；三，公司管理人员及财务人员暂时不能调岗、离职，电话保持24小时开机。”
这架势太吓人。周培元听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刚想开口再打听些具体情况，就被贺峤面无表情地拦下：“明白，们定配合。”
负责人点点头，颇具警示意味地看他们眼，随后才带着下面人离开。
就像是颗投掷进池塘地雷，原本平静水面瞬间炸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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