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慕云深知大棒加糖道理,给也干脆:“你
当然干!
他都在病秧子面前,bao露!大理寺那个巩大人看样子也知道,没用武力摁住他,大概是案子有什想不通地方,需要再看看,他身份敏感,必然随时准备跑路,跑路要想顺利,总得知己知彼方有把握,顺便探点消息什,不是很正常事?
病秧子连这都算到!
问,他就得说,否则病秧子准会再坑他!
厚九泓哼声:“巩大人身体欠佳,又是针灸又是汤药,本来小憩下能恢复些许,有精神问案,谁知才起来又要晕,不知是病情加重还是汤药不够劲,这位巩大人也是个狠人,说案情不能再耽误,拖得越久越不好破,就命大夫给他下剂猛药——”
端起来喝不就是,口口吃,什时候是个头!偏又不好催,怕被怼回来,紧紧绷着脸,翘着二郎腿脚晃得越来越快。
朝慕云见他如坐针毡,牙齿磨得咯咯响,就差抓耳挠腮,还得硬生生憋住,心情渐渐愉悦,手上饭也香。
其实他有点吃不下去,可能是身体本身胃口不佳,也可能是中毒药劲太大,全无进食欲望,可生命对他很重要,这个毒发作机制如何,他尚不知晓,必须在自己可控范围内,让身体好些,那就不能不吃饭。
味同嚼蜡,也得吃。
放下筷子时,朝慕云甚至听到厚九泓放松,像在感叹‘终于吃完’呼吸声,感觉还不错。
“这药药性刚猛,有些耗人底子,今天晚上是不行,他会沉睡整夜,但明晨起来准能好,精神百倍审理案情,连你带,咱们这些嫌疑人,有个算个,谁都别想跑,全得过堂。”
“这招提寺不算小,命案发生这块地方都在西边,离正殿远着呢,官府差不多排查完,绝大多数和尚都没嫌疑,就是室内住持给气坏,旧疾复发,需得静养,这寺庙平日香火鼎盛,口碑也不错,起码十来年,没出过这大动静命案……”
朝慕云听完:“其他人呢?”
厚九泓知道他在问什,命案相关嫌疑人呗:“除薛谈喳喳呼呼,总爱瞎说话,其他人都很安静,前头闹那出,官差们过来警告过,今天晚上大概不会有人想惹事,瞧着都挺消停……”
看到说完,厚九泓挺直腰,二郎腿也不抖:“该你吧?怎知道?”
看着别人那难受时候,自己难受,好像也没那严重呢。
将碗推到边,指挥厚九泓收拾,朝慕云慢条斯理擦嘴:“外面怎样?”
厚九泓洗穿碗,脸黑不行:“什怎样!”
“刚说你不蠢,”朝慕云捧着热茶,淡淡看他,“提饭时,就没顺便干些别?”
厚九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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