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九泓伸手拽朝慕云,朝慕云声不吭,身体直挺挺摔倒——
他又晕!
怎到关键时刻就闹这个!
除角落里……
朝慕云想想,道:“去寻些胡萝卜来吧。”
厚九泓没反应过来:“胡萝卜?”
朝慕云已经转身往外走:“再将厨房刀拿过来,选窄钝者。”
厚九泓不知道病秧子看出什,但这事很有意思,他很想知道小姑娘看到刀是什表情,会不会吓坏?病秧子心可太脏,人小姑娘正在犯病啊,还给人递刀!
攥拳手松些,虽不太明显,但小姑娘好像在有意识控制呼吸,试图均匀平静。
坚强小姑娘,她也不想被情绪困住,在想办法自救。
朝慕云问:“她喜欢什?”
嘉善摇头:“贫僧平日与她无有接触,不知。”
“那平时喜欢做什?”
但很奇怪,他真把这两样给找来,隔远些,扔到小姑娘面前时,小姑娘盯胡萝卜好会儿,真就拿起来,紧紧攥在手里,又愣会儿,竟然抓起略钝窄刀,慢慢给胡萝卜削皮,在上面雕起花!
朝慕云缓缓呼吸:“给她点时间,她就能说话。”
厚九泓眼睁睁看着小姑娘雕花越来越认真,越来越心无旁骛,仿佛天地广阔,身边什人都没有,什事都没有,只有手里刀和胡萝卜,慢慢,她身体也开始放松,不再紧绷,直到最后,她转头,看过来。
圆圆脸,杏仁眼,眼睫湿湿,满脸稚气,眼睛里像有片湖水,干净又乖巧。
“你看!她看你!”
“贫僧亦不知。”
“她房间在哪?”
嘉善指个方向:“就在那里,不远。”
朝慕云去小姑娘屋子。
房间不大,干净整洁,用个字形容就是有点空,基本没有主人特质,比如黄氏房间,有很多深色布置,以及排列规规矩矩衣服,比如冷春娇房间,几乎处处是春草色,绣样衣服放随性,母女只是留宿两夜,就有这多痕迹,拾芽芽在寺里住半年多,房间却几乎没有和性格体现,就好像这里完全不属于她,她随时都可能会走,或者,她不敢放太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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