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慕云:“那个稳婆呢?”
厚九泓:“当然是死,意外。”
“所以现在侯府——”
“哈哈哈,说起这个都要笑,”厚九泓拍桌子,“这发妻有妹妹,能弄来当继室,人家青梅竹马表妹就不能有风华正茂姐妹?那之后侯府后院又添位美娇娘,妻妾继续做法,如今仍然是各占半壁江山,势均力敌呢!”
垂眸沉默半晌,朝慕云才缓缓道:“……有意思。”
这样……”
厚九泓看着他思索表情:“所以这个薛谈是不是有问题?你又想到什?”
朝慕云却摇头:“暂时还不能确定。”
“行,那你想通跟说,”厚九泓看看窗外,压低声音,“还有,这个死者黄氏有点厉害……她为主母位置稳固,襄助丈夫,在十六年前,曾介入侯府后院密事……”
朝慕云抬眉:“侯府?”
厚九泓怔:“嗯?”
什有意思?是宅斗大戏?虽然他也觉得很有意思,但他感觉病秧子说不是这个……
朝慕云手背指骨下下,慢慢转着铜板。
事情有意思,但更有意思是,这些高门大户宅斗大戏,是怎跑到厚九泓耳朵里?还细节完备,什辛秘都有。
厚九泓现在看他转铜板就头皮发麻,这病秧子……又
厚九泓点头:“嗯,汾安侯府。要说这侯府也是有意思,汾安侯先后娶过两个妻子,发妻和续弦是家姐妹,姐姐嫡出,妹妹庶出,姐姐头胎大出血伤身子,活不过年,两边为这个嫡出男丁着想,便将妹妹嫁过来,妹妹转年也生个儿子,只不过她这个儿子胎里不足,体弱多病,也不聪明,看着就是个夭折命。那家主是侯爷,后院自然不只有妻子,还有曾经青梅竹马表妹,这表妹可不得,争宠本事大,都快把继室妹妹挤没地方站,这继室妹妹也是个狠,就想想个法子劳永逸,正好她又有喜,丈夫把脉说妥妥男丁,她便将希望全都寄托在这胎,布盘大棋,于她生产这夜,侯府两个嫡子都出意外,种种显示是那青梅竹马表妹干,除她也没别人啊,这继室妹妹还在生产呢……”
朝慕云听完:“此事于黄氏何干?”
“正要说到呢!”厚九泓手掌拍桌子,“你道这继室妹妹生产时,稳婆谁找?就是黄氏找!”
朝慕云微顿:“稳婆?”
厚九泓:“说是她那时刚生完二女儿,正好人头熟,不过这里头水有多深,别人就不知道,稳婆只是稳婆,还是同时干别事?这汾安侯继室当夜产程好像也并不顺,生下儿子还算康健,如今长也不错,但侯府可是连气没两个嫡子,这事不大?这黄氏夫君在三个月后,也升职,觉着啊,这里头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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