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夜无垢玉骨扇摇得极为风流,眸底满是绯色暗意,“朝公子似乎对女人格外柔情,对冷春娇是,对拾芽芽也是,前者心疼人孝心,后者——在时间行为上撒这大谎,你仍然视而不见,不觉可疑?”
朝慕云抬眉:“只是针对个人表现出脾气性格,分析可能有行为或心理,并不能口断定谁有罪,谁无辜,时间线上有问题,当然要查,案子破解,需要每个实施细节严丝合缝,有疑,便要解。”
“说起来——”
朝慕云说完,并
“你遇到他?”
朝慕云太懂分析别人话里弦外之音:“那岂不是刚好可以为他作证,非是凶手?”
夜无垢遗憾:“可惜不能让你沾这个光,人做事有规矩,只是前面偶遇,知道他在外闲逛,凶案发生时却不曾看到,不能做为在场证明。”
“拾芽芽……”
朝慕云修长指尖点着卷宗:“不在自己房间?”
看向窗外,玉骨扇重新执在手中,慢条斯理道可惜:“若非下雨,现在天边都该白,奇永年死在丑时,正是好梦酣然时间。”
朝慕云翻看卷宗,眸底迅速又认真:“……大家又都在睡觉?”
夜无垢摇着玉骨扇:“薛谈和樊正达供言自己在睡觉,对方也在睡觉,看似能彼此验证,但若有人装睡,悄悄出去趟,真正睡着那个人其实是不知道,不认同这是不在场证明。”
朝慕云赞同。
“此二人异口同声道与奇永年不熟,只是认识,场面上打个招呼而已,平日并无来往,奇永年因何会死,招惹谁,他们皆不知道。”
夜无垢摇扇子:“她说自己在睡觉,但她房间,让人检查过,被褥干净整洁,连个褶子都没有。”
就算是真睡,也不是在自己房间。
朝慕云思忖:“这种行为,也不是不能解读,拾芽芽对周围环境有种强烈不安全感,她选择个让她相对放松地方休息,无可厚非。”
夜无垢笑出声。
朝慕云看他:“因何发笑?”
夜无垢扇骨点着桌面,个个补充:“武僧嘉善,因黄氏之死,多少占个嫌疑,将身边所有事务交接给别人,今日直在自己僧房抄经,非常安静,天黑之后,许是睡不着,他在房间边念经,边敲木鱼,这个木鱼声直未断,巡逻皂吏都听到过,但在丑时初,这木鱼断过柱香时间,方才问话,他说他是去恭房,并未走出院子。”
朝慕云看着卷宗,上面写很清楚,嘉善说未曾出来过,也没有人在外边看到过他。
“你和厚九泓……”夜无垢轻笑,“不得不说,嫌疑很大啊,你独自人房中休息?”
朝慕云颌首,坦荡极:“是。”
“但你让厚九泓在外面各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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