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袖侧鞋底,为何有檀息香燃烧时才能产生金粉?”
朝慕云句话,把薛谈给问懵。
金粉?
“檀息香制作工艺特殊,燃烧完香灰里会有少量金粉,难以察觉,近日招提寺销售记录,仅只黄氏买过,共十二支,案发后清点数量,尚余十,唯燃过,就是当时插在香炉,燃半便熄檀息香。”
朝慕云看着他:“你言未曾去过黄氏房间,为何换在房间里衣服上,沾有檀息香燃烧才会产生金粉香灰?”
厚九泓看着薛谈,嘲讽道:“你不是特别宝贝这个东西?藏那深,生怕人瞧见,会让人碰?”
“你非要冤枉,也没办法。”薛谈冷哼声,总之,就是不认。
朝慕云:“那再问你,你可曾去过黄氏院子?”
薛谈掷地有声:“没有!只在龟池前见过她们母女,从未去过他们院子!”
朝慕云抬眉:“你确定?”
支薛谈说很重要,丢竹笛。
“这应该是你东西?”
薛谈看到竹笛,就咬牙:“你偷笛子!”
官府事,怎能叫偷呢?
夜无垢面色肃正:“本官排查线索,发现这支竹笛,看来你很认得它。”
“……”
薛谈吞口口水,他解释不出来。
朝慕云又道:“按理,这种香只要点燃,插到香炉中,便不会灭,风来甚至燃更快,但死者房间却未燃到半就熄,为何?可是你翻箱
薛谈:“确定!”
朝慕云唇角微勾:“们这些人里,先前口供记录详实,承认去过黄氏院子,有樊正达,他说因吃坏肚子耽搁行程,他曾去问候过;有拾芽芽,她是负责母女三餐茶点人,不只次进过屋子;有厚九泓,在约定时间前往解决债务问题,去过房间;甚至有嘉善,因巡逻之事,曾遇到黄氏问询,停留片刻。”
连他那那嫡兄朝浩广,都不否认进过院子。
“独独你没去过。”
薛谈瞪眼:“没去过,岂非更清白!”
皂吏手中托盘高举,所有人都看到这枚笛子,很深青色,做工算不上太精致,孔洞崭新,不太像经常使用样子,笛尾倒是有精致雕花,但好像有点……脏。
像是被什黑色油抹蹭,未擦干净,要是脏手,要是特殊颜色保养油,暗色斑驳,点都不好看。
不对,等等,病秧子刚刚说金子上有油……所以就是这个!水确能冲走大多数痕迹,但油很难冲干净,需要花更长时间。
薛谈咬着牙:“就算是笛子又如何,没准是别人碰过呢!”
樊正达下意识感觉这就是在往自己身上扣锅,因为他们俩直在起,触碰对方东西最为轻易:“没碰!连见都没见挝,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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