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娘娘,蛛娘娘……组织起名字要女性化,迫害也大多是女人,为什?”
“女人……”夜无垢思索,“这个典王,对女人观感特别?”
朝慕云补充:“感觉他有种略微偏执,胆小和懦弱,他不敢走到人前,虽然做着不得,翻天覆地事,内心深处仍然有种恐惧,猜大概是还在幼年时,有女性长辈给予他阴影,这个人可能让他不得不尊敬,但又不得不恨,他想得到权利,审判这个人,或者说……及至现在,他刻在骨子里这些怯懦,仍然需要欺负女人,来满足自己控制欲,在欺负这些人时,会让他觉得,他是强大,他是无所不能。”
茶安安静良久,承允帝说话:“朕和典王虽是兄弟,但见并不多,他出身不好,母亲只是个宫女,母子并不受先帝待见,很多时候都是呆在自己宫里,并不出来,母子俩到底有什恩怨,发生过什,并不知晓,只知道他十三岁那年,杀个侍卫,自己亲手杀,手法残忍,也因此被先帝责罚,更为不喜,先帝还将母子俩起打入冷宫……先帝意外,朕登基之时,典王正在江南游学,封王圣旨和丧报同抵达,按说他无论如何都应该回京奔丧,但他并未归来,自那以后,朕亦从未见过他。”
这个人似乎很神秘,连经历也是。
准备,清扫痕迹,现在只怕难寻。
朝慕云思索:“无论如何,这个典王在哪里,们必都须得把他揪出来。”
这就是关键所在,闻人长认同:“遂们问题是,怎找。”
朝慕云想想:“这里倒是有方向,可以给大家提供思路。”
闻人长:“讲。”
身为皇族,按理是天之骄子,侍卫条命在他们眼里,根本无关紧要,但也没必要自己亲自下手,还引得先帝震怒,对他更为不喜,甚至连生母起打入冷宫……这里面,
“目前看来,他和漕帮主帮有千丝万缕联系,不管哪个方向,这都是不可忽视个点,们有任何疑点,都要结合此处。”
朝慕云沉吟:“不管十六年前刺杀,还是今次汾安侯府案,典王身影都不可忽视,这重要事,他必花费巨大心血,寻常人做这些事,在接近成功时候,会越来越兴奋,越来越难以压抑,饱涨情绪需要放纵,不管做什,定会有些许行迹,但这个人很奇怪,什都没有,像不存在样。”
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存在。
夜无垢挑眉:“莫非是行动不便?或被人‘挟天子以令诸侯’?”
朝慕云摇摇头:“行动不便,也有行动不便行迹方法,挟天子以令诸侯——他身份还够不上,若有其他人想反,未必非要借他名头,感觉到微妙之处,还有另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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