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岳:“小朝大人意思是——”
朝慕云:“康帮主近来,存银走账可有
“密?好像不是,否则你二位怎会知晓?”康岳从容很,面上笑容直未淡过,“与胡兄约在外面,不在官署,不在漕帮,亦不在自己家,就是希望友谊纯粹,不为外物影响,相聚只谈理想,只谈兴趣,不涉官场,不涉江湖,遂也没必要刻意避着别人,仅此而已。”
朝慕云直看着康岳,从今日对方进门,就直在观察。
起初还好,之后越来越觉得,对方笑有些不对劲,笑太多,略显僵硬,好像他不会别表情似。
最初他对这些表情解读,是内心真实情绪与表情不符,对方在撒谎,但看这久,双方言语来回这久,对方不可能每件事都在撒谎,这个表情就很有问题。
但他又看不出更多不同,和夜无垢最初使用□□不样,面容遮盖脸部,很难让所有表情都自然,康岳只是笑不自然,其他面部表情,肌肉走向,眼肌表现,都很自然,不像易容,那这种给他感觉不对劲笑,是怎回事?
亮夜——却没看到你本人?”
“朝大人这是疑?同这位王大人可不熟,京城官场,只有位好友,便是今日桌上吏部侍郎胡复蒙,”康岳顿顿,笑得意味深长,“京城对漕帮多有误解,还以为小朝大人眼明心亮,与众不同,不想也会被流言蜚语影响呢。”
“少废话!”
夜无垢很不满意康岳看向病秧子眼神,这是要挖他墙角:“王德业你不认识,姚波你总该熟吧,为何人死三日,你丁点没反应?”
“因为那是意外啊,”康岳摊手,“出事当下就报官,官府来很快,判定是意外,漕帮还能怎样?别人没有官官相护,这就是事实,怨只怨姚波命不好,别人官官相护,咱们漕帮庙小,经不起那大风,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除给兄弟们发些抚慰金,还能干什?造反?”
沉吟片刻,他从怀里掏出张银票:“此物你可识得?”
“当然,”康岳看看过去,“惠通钱庄,京城最大字号。”
朝慕云:“漕帮生意来往,可有用这家银票?”
康岳:“用,他家最方便。”
朝慕云:“那康帮主可知,最近钱庄出点麻烦?”
朝慕云:“报官报哪处?哪里来仵作?”
康岳:“京兆尹。”
他微微笑着,摆好架势,等着朝慕云来问,结果对方却转方向:“康帮主今日与胡大人相聚于此,所为何事?”
顿下,康岳才道:“他未着官服,亦轻车简从,自是……没有什目,仅只私下小聚。”
朝慕云:“因何私下小聚?即是好友,什事不能说,需得避开众人来此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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