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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不消说,误入千层楼”
“点把野火,无忧亦无愁”
……
女声低沉沙哑,臊得耳廓发红,鼓膜连着心脏在跳。
娱乐圈不收他真是损失,几乎有些想笑:“你把他揍顿,对?是该为自己说谢谢,还是该替林辉本人委屈。”
打完就忘,不太合适。
海风吹过,裴雁来把手套丢在边,额前碎发被吹乱。如果不是胸腔还在起伏,他简直沉静得如同尊华美雕塑。
“你记忆力比好。但如果真需要提醒,乐意效劳。”面无表情地滔滔不绝:“高三,你常去那家酒吧,还有……”
话没说完,眼睁睁看着裴雁来伸出左手,又狠又准地横着卡住嘴。
骤然发际,鱼线猛收,握杆扬,很快,体型硕大鱼腾出水面,有力鱼尾乱拍“哗啦啦”掀起片片响声。挣扎无用,最后它落进裴雁来脚边空置桶。
裴雁来收杆,慢条斯理地扯下手套:“现在,包括以后,你不会再和他们见面。”
不是他,是他们。
包含高文馥,单薄又无情两个字囊括裴雁来双亲。
常见回避姿态,又是不让再过问意思。想到不知所踪林辉,不甘心股脑涌出来。他边把扔掉,边藏着秘密,这些秘密和相关,却无所知。哪有这样道理?没有这样道理。
在海上怎燃起野火?越想越魔怔。
裴雁来虎口就在唇间。火是红色,血也是,这算不算合理代偿。
抿紧嘴唇,贪婪地试图和他手接吻。打针前要用碘伏在皮肤上消毒,于是探出舌尖,在他虎口处轻舔。
裴雁来肌肉骤然发紧,他想抽手,但得告诉他为时晚矣。
有两颗不太典型虎牙,因为不常笑,没人在意过,连自己也是。但此时此刻,用它们厮磨那块皮肤,留恋地想着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双唇间是触感陌生皮肉。和他对视,他眨下眼睛,嘴巴张合,终于对作出警告。
“可以。”
语气平和,姿态强势。
喉结滚滚,放任陷入这场心照不宣僵持。
船舱里突然传来便携音响乐声,依稀记得Jane背包里是有这个东西。
于是说:“那好,裴雁来,们谈谈林辉。”
这刻时间仿佛在坐标系上被扭曲成曲线,裴雁来摘下右手手套动作慢下来,然后彻底停下。他神态自若地转过头,注视:“林辉是哪位。”
或许他确实不记得酒鬼名字。
撑不住,先挪开视线:“是爸,跟你提过,在很久以前。”老歪没必要骗,如果不是因为心里笃定,差点儿都要被他骗过去。
“嗯,然后呢。”他点下头,言下之意是印象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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