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温度刚好,卧室氤氲薄薄的香调。
他手指微动,说,今年过一下。
我悚然一惊,抽出手,翻起短信。
今天事情太多,银行卡的消费记录直接被我忽略,但戒指的价格并不贵,完全在我消费能力可承受的范围内。
我打量裴雁来,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选择在这天拿出这份“大礼”。
我问他,他就给了我答案,“就当送我的礼物。”
礼物?
刚刚清理手机消息,我才明确地意识到,这是我和裴雁来在一起之后,他的第一个生日。
卧室的灯被关上。
黑暗里,裴雁来和白天是完全不同的。
他像皮肤饥渴症,类似圈地的野兽,从背后搂住,手握着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戒指冰凉,卡在脉搏处,感觉很奇特。半晌,我才问,裴雁来,你不是一直不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