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干哑骂人就会毫无气势。他睁开眼,攥紧手说:“有什好喜欢,别犯傻逼行不行。”
“那你说啊。”窦遥牢牢地盯着他,“说你不喜欢,永远也不可能喜欢,让别再来烦你,有多远滚多远。”
说就说。
借着酒劲李绪将手指用力钳进掌心:“老子不喜欢你,永远也不——”
后面话被窦遥封进嘴里。
。”
“他妈哪知道,”李绪偏脸,“……又发什脾气。”
窦遥倏地抬起头,目光直直看向他,十足审视:“你说呢。”
“说个几把。”
手心凉,是窦遥把毛巾撤开。
湿润中带点点啤酒涩。
嘴唇味道。
窦遥从上面亲下来,两手分别按住他两边肩膀,让他整个人陷进床单里,并且被迫仰起下巴。
很长时间谁也没有先开口,房间里静到沉闷地步。直到李绪不耐烦地闭上眼,那道沙哑声音才落下来:“骗次都不行?”
李绪脑袋空白半秒。
“喜欢三个字就这难说出口,”窦遥说,“连句假话都不肯敷衍。”
直白热烈感情就像身边这堵白墙,不掺杂质,坦荡而不留点余地。
李绪下意识把眼皮闭紧,想让自己表现得镇定点,心脏却仿佛就生在嗓子眼,每跳下都带动喉咙跟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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