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发烧,但身体温度就是降不下去,闭上眼还是刚才那些画面和触感。
而且窦遥刚才想跟自己说什?被邻居打岔他就没说。
其实应该请进家里来坐坐吧,这是基本礼貌。李绪表面冷漠,心里却隐隐有些后悔跟烦闷,觉得没有处理好跟窦遥之间关系。
隔半晌,他面红耳赤地拿起手机,想要开局来缓解尴尬。
然后发现十分钟前收到过微信。
都不确定窦遥有没有男朋友,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单身,你就跟他接吻?这样不清不楚算什,万他是怀恨在心耍你呢?
而且你凭什和他接吻,你算个什。
反复拍好几遍凉水,李绪从卫生间走出去,恢复那张冷漠棺材脸。结果坐沙发上抽烟,打火机半天打不燃。
……手腕就直是麻。
五年多没接过吻,上来就伸舌头咬嘴唇,窦遥他是想死吧。
“干什。”
你说干什。
李绪绷紧嘴唇,嗓音又低又羞耻,但还是强迫自己提醒:“你在发烧好吗。”
怎会有人这傻逼?
病还实施强吻。
【Y:最好吃颗感冒药,免得被传染。】
……
李绪双手压在脸上,反复、用力地揉。
到底为什会有这种人啊。
李绪懒懒地靠着沙发背,闷声不吭地坐会儿,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抬手揉嘴唇,越揉越痛。
破得好厉害。
他翻箱倒柜找创口药,结果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只找到之前孟函文留下个体温枪,上网查半天才学会怎用。
——36度7。
窦遥喉结轻微滑动,刚想开口说句什,邻居老太太跟孙子声音突然越来越近,眼看马上就要出现在楼道口。
李绪蓦地挣脱,转身低头朝家走,余光看到窦遥并没有跟上来。
……
回家他就扎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那张乱七八糟、脸色通红脸,他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打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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