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先打晕……再绑起来杀?”
叶白汀无语:“不然呢?换你是死者,会乖乖让人这绑上?”
申姜头摇像波浪鼓:“那不能。”
“本案致命伤眼就能看清楚,就在颈部,”叶白汀沉吟,“这个出血量换谁都得死,可这个姿势有些奇怪……为什
“啊?”
仇疑青看看叶白汀手:“码数小点。”
“……死者身上无明显外伤,只膝盖处有少量擦伤,该是跪姿所致,凶手对他折磨并非,bao力虐打,单靠绳子勒,以及这个跪姿——这个姿势直持续到死后。”
申姜还没想透仇疑青话,立刻又被叶白汀给出信息拉回来,听直咂舌:“也就是说,他被绑挺长时间?到死这绳子都勒着他,直在流血——直到被凶手杀,全身血被放光?”
叶白汀颌首:“是。”
该要注意下与他有亲密关系人,”叶白汀指着死者隐私部分,排泄器官附近,“硬下疳,圆形或椭圆形溃疡,边界清晰,伴有疱疹,这是……花柳。”
现代医学叫梅毒,古代应该还还没这个术语。
申姜又凑近些:“哟,这个新鲜,竟然染上这种脏病——这也能看出来?”
叶白汀:“此类痕迹触之有软骨样硬度,百户不信话,不若试试?”
申姜才不要,下意识就要往后跳,结果还没动,后脖子紧,就被仇疑青拽开,仇疑青不仅拽开他,还拉叶白汀把:“离远些。”
可凶手是怎制住他呢?还绑成这个姿势?
他视线往上,点点移,看得非常仔细,到颈间时,瞳仁陡然顿:“颈左侧靠后有伤,死者曾被凶手打晕过。”他让开身,指着颈侧伤处,“你们来看——死者颈部伤口过大过深,很容易掩盖这处红肿青淤,这个从左侧绕到后部印子,是生前伤,击打伤。”
申姜探头认真去看,没懂:“哪呢?”这血糊啦片,他怎瞧不出哪里特别?
叶白汀:“眼睛瞎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仇疑青扫眼就认出来,伸出手指,隔空点点位置:“此处,乃是重力所击边缘——先打后杀,痕迹互为掩盖,凶手倒是聪明。”
不是,你拽就拽,能不能碗水端平?凭什拽就,bao力,拽娇少爷就柔风细雨生怕折人家腰似?会验尸就不起,就高人等!
叶白汀朝仇疑青微笑下:“指挥使莫要担心,这种病有固定传播途径,只是看看,不打紧。”
不过——他倒是真缺手套,可惜不知道怎找。
仇疑青视线滑过死者某处,眉心仍然很紧:“那也离远些。”
申姜感觉有点不对劲,还没回过味,又被指挥使扔任务:“验完立刻去寻些手套,要薄,防水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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