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瞧着上司
他修长指节滑过叶白汀桌上纸团,将最初写就,‘沈’‘庄’两个纸团摆到起。
两个死者之间,定有条线索贯穿,清晰明,至关重要,可他们现在并没有发现,只有凶手知道。
申姜戳戳这两个纸团:“真不可能是情杀?大部分命案原因,无非是财,情,仇。”
仇疑青将被他戳过纸团挪回原地:“就算是情杀,也不会是两个死者之间有情,花柳是凶手故意为他们画侮辱色彩,伤害足够深,引导起来很便利。”
申姜挪挪‘徐’字纸团:“那是利?庄氏能帮他仕途顺畅,他都不在乎,没准有什更好想法?”
干脆不理他,手上宣纸团成个小纸团,写个‘常’字:“医馆大夫常山,明确表示自己在这两个晚上都在行医忙碌,却因病人隐私奔波于不同隔音,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
又团个,写上‘乐’字,放在另边:“乐师乐雅,直接承认在这两个晚上都出去过,具体干什不方便讲,总之没有杀人。”
再之后,又是两个纸团,个写‘徐’,个写‘云’,两个放在起:“徐良行说自己都在书房,熄灯后直接宿下,家中上下都看得到;云安郡主说在自己房间休息,有贴身婢女做证。”
最后,是个单独纸团,写上‘史’字:“妙音坊乐师史密,怎看都只是个距离感暧昧,潜在信息量丰富,却哪儿哪儿不沾边,没有杀人动机人。”
他看向仇疑青:“为何请他过来?”
仇疑青再次将‘徐’字纸团移回原地:“男女性格不同,擅长方向不同,资源倾斜不同——搭配使用比单项更有效果,除非找到确切证据,这样猜测没有任何意义。”
案情似乎进入个僵局,怎说都有理,也怎说都不对,明明问供,得到更多消息线索,却仍然理不出最重要那根线。
死者男女,所谓桃色表象都是假,根本就没有私情,真相到底是什呢?
仇疑青:“本使去宣平侯府看看。”
叶白汀点点头:“辛苦指挥使。”
仇疑青:“市井乐师生存不易,多活在夹缝之中,最该懂得便是‘说话之道’,要,他该闭嘴,问三不知,什都不知道,除非逼没办法;要,就该抓住机会,什都知道,什都跟官家说——可史密态度,让感觉有些违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叶白汀:“你去查他?”
仇疑青颌首:“搜他房间。”
“可有异常?”
“并无,”仇疑青摇头,“和坊内其他房间并没有什区别,整洁,干净,日常应用之物都有,不该有点都没有,房间里除衣物配饰,最多就是乐器,琴瑟筝笛,不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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