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破案,面对困难又怎会简单?证据会被隐藏,被丢弃,犯人会逃跑,会撒谎,证人会作伪证,会不配合,有时*员各怀心思,甚至参与tf过程,办案人员夹在中间,
你都能克制,能保持理智,破案过程中只看线索事实,情感上不偏向任何嫌疑人或证人。
“……总是会对案子里无辜弱势群体,抱有很大同情。”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经历,他很早就失去父母,在周围人照顾和温暖下长大,这些人都是很普通人,在外打工社畜,早晚出摊子卖吃食夫妻,技能不多,经常会上早班夜班,年纪稍大人。
他成长环境算不得好,可他并没有过得不好,世间给他很多善意,他几乎从未对自己生活有过过多烦恼,饿渴病没钱都不需要害怕担心,总有人帮助他,他喜欢这种善意,想要保护这种善意,希望自己也可以回馈给别人这样善意。
他读心理学,知道自己在亲情缺失方面有很大匮乏感,而这种匮乏感,更让他在潜意识深处珍惜这些善意,或者,渴望这些善意,幻想着这些善意另种形态,比如母爱投射……长大之后,他对于无辜女性,孩子,或者老人被迫害案子,总是难以忍住内心翻涌,无法做到随时保持中立。
“办案之人如果带极强烈情绪,先入为主,会影响案情进度,甚至会造成冤案,”叶白汀看着窗外雪月,“可验尸不样,尸体是什样子就是什样子,是什伤就是什伤,做不得假,不管心情好还是不好,怀疑谁还是不怀疑谁,尸体会告诉答案,判断绝不会错。”
手边酒盅不知道什时候满,叶白汀举起它,口饮尽,倚在桌前,指着窗外梅枝:“你看,梅花要扛得住严寒,才能在凛冽风霜中绽放,却做不到。”
“世间这这难,姑娘们只是想好好活着,普普通通平平凡凡过日子,可她们从小到大遭受恶意,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大半时候不想和任何人提,只默默承受,压在心底,有多少苦泪,外面人诸如你,根本不知道;百姓们遇到难事,想要讨个公道,更是何其艰难,步步往前,每步都是血泪,可能付出切,到最后都讨不回来;就连指挥使你,这般高位,这般权势,也不能说什就是什,别人未必会照你意思去做,你若真心想做成个事,也要多方权衡,诸多努力……”
人心难测,世上千人千面,纵使是好人,也有各自思量,你站得越高,想做事越大,就越难。
比如这次仇疑青行动,他只参与整个计划,无法参与到行动之中,可他知道仇疑青要周全多少思虑,耗费多少心血,对于局势,对于人心把控,全部都要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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